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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这些,容臻太后就明白了秦世尧找自己去龙瀛宫的用意了。
也明白,这次皇上不亲自出面制止芸妃。
那就是因为他在顾忌自己老太后的这张面子!
“是皇上让你来的?”
她堪堪地应了一声。
看也不看芸妃一眼,就对着手下人说了声,去龙瀛宫。
于是,一众人忙不迭地朝后走。
“是,皇上说了,若是老奴制止不了这场闹剧,那么就是放任有些人污秽了太后的慈爱,老奴也就不必回去了,直接随着篱主子自裁好了!”
说完这话,贵德子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
他深知,皇上这话那可绝不是戏言。
他想要救的是篱主子的命。
同时也想极力维护住自己母后的威名。
那是他一个做皇上,一个做儿子的,对母后的爱!
“可是,究竟是谁跑去告诉皇上日暮宫的消息的呢?”
容臻太后感觉到脸上都是烧呼呼的了。
自己真的是老糊涂了么?
好好的日子,好好的东宫自己不呆着,跑日暮宫干嘛?
这件事自己的小儿子还不知道。
若是被他知道了,是他的母后带着人追杀到日暮宫了。
怎么也要杀了那个篱儿?
那他还不定会怎么嫌弃自己呢?
如是一想,容臻太后面上就不再那么从容了。
“这个……”
听到了太后的问话,似乎贵德子有些为难。
“怎么,连哀家也不能知道么?”
容臻太后面色一沉,就已经很是不快了。
扑通一声,贵德子就跪倒在了容臻太后脚下了。
“太后,恕罪,不是老奴不肯告诉太后,实在是皇上交代了,关于这件事儿,老奴敢多说半个字,那就取了奴才的舌头,奴才求太后您老人家宽容……”
好阴险的双管齐下!2
“太后,恕罪,不是老奴不肯告诉太后,实在是皇上交代了,关于这件事儿,老奴敢多说半个字,那就取了奴才的舌头,奴才求太后您老人家宽容……”
他说着,那头就在地上磕得梆梆响了。
“唉,好了,你起来吧,不告诉就不告诉吧,哀家累了,懒得和你计较了!”
容臻太后恹恹地挥了挥手。
她真的是累了。
被芸妃拽去,傻呆呆地站在日暮宫外,
看了那么一出诡异恐怖的真实剧目,她能不累么?
她就是身子不累,心也被吓得疲惫不堪了!
其实,皇上也没就是说,贵德子,你这个老奴才在太后面前,你要什么事儿都守口如瓶,不能告诉她!
想想,皇上会那么说么?
毕竟太后是他的娘!
他就是心里想不让自己的娘亲知道一些事情,那也是不会亲口说出来的。
给人听到了,还以为他和自己的母后不和呢?
但是做人做事儿,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套路。
秦世尧是一个皇帝,他办事自然也是有法则的。
朕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朕可以用态度表露出来。
至于剩下来的工作。
那就是做奴才的,也就是诸如贵德子这样的贴身近奴去揣摩,去演化了。
这些近奴那都是习惯了琢磨皇上的心思。
他们成天的工作就是伺候皇上。
让皇上过的舒心。
所以,他们接着皇上心思要做的,就是帮着皇上实现他的心思。
这一日,秦世尧还真的是要准备去泰兰歌的近郊的。
最近首府的城主上书说是,围绕泰兰歌城的一条护城河。
最近有了秋汛的趋势。
那护城河是泰兰歌城最大的隐患。
一旦若是真的爆发了秋汛。
而泰兰歌城中却又没做什么精妙细致的防范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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