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该不该进去了。
“芸妃娘娘,您怎么不走了?进去啊?篱儿姐姐不是说了么?管不让谁进去,那也得让您进去啊,谁让您总是那么关心她呢?”
素素在一边说着,眉宇中带着一种似笑非笑的嘲弄。
“太后……”芸妃回过头,看着容臻太后。那意思,我到底是进还是不进啊?
容臻太后有些无奈地瞪了她一眼。心说,你不敢进去,你逞的什么能?
现在,都走到了那门口了,你就被素素这个小丫头的话给忽悠住了?你还好意思回过头来问哀家?哀家那次不是被你给绕里面去的?想到这里,她看也不看芸妃一眼。
转而对素素说,“素素,哀家呢,知道你是个好心的姑娘,那你告诉哀家,篱儿到底怎么了?她在里面做什么?怎么哀家来了,她都不出来见哀家,这不是她的风格啊?”
“是啊,还是太后理解篱儿姐姐啊!”
杨素素说着,那眼里似乎就有了泪珠儿了。只是悄然的一眨巴眼,那滴泪就瞬时滑落下来了。
“太后,您太善解人意了,篱儿姐姐早就说了,您的威仪那是天下无双的,北越国之所以能有今天的强盛,尽管离不开皇上的精心治理,可怎么又能离得开太后您的谆谆教导呢?”
素素这番话说完,容臻太后脸上的笑意就闪现出来了。
老人大概都是一个弱点,那就是喜欢听人说好话。
“素素,那你告诉哀家啊,日暮宫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篱儿怎么了?见不得人了?”
容臻太后的语气里没有了锐利了。
藏在隔壁屋子里的七祺,眼睁睁地在门后面看着素素将太后和芸妃一干人给拦住了。心里对她真的是大为敬佩。
母后的性格自己是知道的,什么时候能让人给拦着行程,还不发火的?这个丫头啊!
七祺看着阳光下,素素那嫩白的脸儿,闪着一层温玉般的光泽,心里有一刹那的异样。
也就在这个时候,众人正等着素素回到太后的话呢,忽然,就见芸妃悄悄地踮起脚朝篱儿的屋子看去,就只看了一眼,而后就尖叫着,好似见了鬼一般,狂奔到了太后等人的身后,被骇然的脸色蜡黄,一双眸子里也是惊恐万分的!
暴君爱风流,怀孕是传说!14
忽然,就见芸妃悄悄地踮起脚朝篱儿的屋子看去,就只看了一眼,而后就尖叫着,好似见了鬼一般,狂奔到了太后等人的身后,被骇然的脸色蜡黄,一双眸子里也是惊恐万分的!
呃?怎么了?
“芸娘,你怎么了?”
容臻太后给芸妃的和这个蓦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院子里其他人,也都是被传染性的恶疾很是惊骇,然后都是自发地朝后退了几步。
“芸妃娘娘,都说您不要去了,您偏要去,这下知道素素真的是为您好了吧?”
素素在一边做痛心疾首状。
“真的是太不幸了,我的篱儿姐姐真太不幸了?太后,您说世上的人一万个人中有一个能得这样病的,偏生就让篱儿姐姐给染上了,真是的,老天爷不公啊,怎么专门为难我的篱儿姐姐呢?”
“呃?篱儿病了?”
太后闻听一惊。
“太后,她那可不是病,那简直就是妖怪啊!”
一边的芸妃浑身哆嗦了一下。
“哎呀,看她一眼,真的是这一天都不要吃饭了,太恶心人了!”
恶心人?
“素素,怎么篱儿得了什么怪病么?”
容臻太后也是一惊。
“嗯,是啊,回太后您的话啊,篱儿姐姐之所以让素素拦着太后您,不让您进去,那都是因为她突然染上的一种恶疾啊!”
“什么恶疾?”
太后问。
“太后,您过去看看吧,她的那个样子,她的样子真太可怕了,芸娘看到她,她正在床上躺着,脸朝着外面,她的那脸,啧啧,那还叫脸么?简直就是一个被什么啄木鸟之类的动物给啄得满脸都是坑坑洼洼的,而且在那坑坑洼洼里,还有一些暗黄色的脓点,那脓点恶心得就如……就如……”
“就如什么?”
丽妃也追问。
“就如……”
芸妃没说出来,然后就冲到了墙角那里,哇的一声狂呕起来。
暴君爱风流,怀孕是传说!15
那阵折腾啊,把她身边的奴才们忙了好半天。
而她呕吐出来的那个味儿,简直就是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