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似乎完全不知道后面有人在操纵着自己。
而是在前面越发卖力地表演。
忍不住,落篱被他夸张的表情逗笑了。
而那小丑呢,看到了篱儿的笑,就更兴奋起来。
如打了鸡血似的,张扬着一种怪异的舞蹈。
那舞蹈在它颇为凌乱的脚步下,显得荒诞而有趣!
“看见没?小丑,是不知道她已然在被操纵着的,这个时候呢,她还自以为是地觉得……
谁是暴君私生活里的小丑?9
“看见没?小丑,是不知道她已然在被操纵着的,这个时候呢,她还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决定聪明的呢,他能逗笑你,能让你完全丧失了警惕心,这一种愚蠢是不是很可笑啊?”
正看着的出奇,秦世尧却歪过脑袋来,用带着意味的眼神看着落篱,说了这样一番话。
“呃?”
落篱楞了一楞。
似乎……似乎他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看看那小丑的身后,那两个牵制他的人的表情,都是一种隐隐的沉着。
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
她想说点什么?
可是却又觉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也许,有些东西,真的是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
“看戏,看小丑的戏!”
秦世尧笑了,这一刻给人的感受,他的笑里,竟带着些如寻常百姓的憨厚?
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暴君,怎么会有憨厚的笑容?
落篱呆了一呆。
但是节目还在继续,锣鼓的声点,还在铿锵作响。
不容她有任何的私心杂念,一直沉浸在了这种小丑的演绎里。
小丑的表演结束了。
秦世尧摆摆手,那些人退了出去。
“怎么样?篱儿,有什么感想么?”
秦世尧面带着笑意问。
“没有!不过是一个小丑罢了,能有什么感想?”
落篱转身给了他一个后背。
“你啊,就是那么犟!明明心里不是那么想的,你若是真的对这个表演一点感想没有,那你就不是朕心心念念的女人了……”
“你心心念念?篱儿可不敢当,芸妃娘娘好像才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吧?”
落篱兀地转过身,一双嫉恨的眸子恨恨地瞪着他。
秦世尧扑哧就笑了。
“看看吧,还不承认自己是小女人?一听朕说这样的情感话题,你啊,就来了精神了,激动得像要和朕拼命,证实朕是不是心里有你一样?”
谁是暴君私生活里的小丑?10
“看看吧,还不承认自己是小女人?一听朕说这样的情感话题,你啊,就来了精神了,激动得像要和朕拼命,证实朕是不是心里有你一样?”
呃?
落篱被他笑里的戏谑给羞成了大红脸。
可不是,自己刚刚还在心里打定主意,不理会他的。
怎么转眼就成了这样?
“怎么样,告诉朕,小丑的表演,你是不是看出些门道?”
“哼,连暴君的心,篱儿都看不出什么门道,还别说别的男人了!”
落篱赌气地。
“你啊!”
秦世尧摇摇头:“索性无事,朕给你说点笑话,好么?”
落篱抬起头,刚要拒绝。
但是看到了秦世尧将他的手放在了篱儿的唇上,做出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忍了一忍,她放弃了固执。
“有一个国家呢,叫做是北越的,这个国的第十代皇帝是一个骁勇强悍的男人,他青壮年的时候,非常专注于扩大国家的地域,一直就动用了武力,去征服周边的小国,也随了他的强悍,他率领的部众所向披靡,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战争里,他都是胜利者,为此,他的国家一再地扩大,地域广阔到北越国有史以来的最壮观的地步!可想而知,他的心是豪迈的,想想,自己的父辈,都没自己的强势,他自己觉得,真的是太得意了!”
秦世尧说到这里,看着篱儿的表情忽然就黯淡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