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蓝烈倾的面前优雅地掉进了桃园中的池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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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欠!”
躺在冬暖阁的床榻上的雪若不停地打喷嚏,昨儿晚上翠儿和玉儿回到冬暖阁时没看到娘娘,正着急,就见云王抱着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娘娘冲了进来,她们当即立在了原地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后来在王爷的怒吼下才回过神,匆匆地为娘娘换衣服,梳洗便让她就寝了。可究竟怎么回事,小玉和小翠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就此看来娘娘是着了风寒了。
躺在床上实在是无聊的很,不如去会会流云好了。打定主意后,雪若便唤来了她的两个丫头,
“翠儿,玉儿,带着香儿姑娘随我到凌云阁去!”也该让流云见见自己的妹子了。
“可是……娘娘!王爷吩咐让您休息,不可随意走动!”小玉很为难的说。
“不打紧的!正事要紧!”
“是!奴婢到沁香苑领香儿姑娘。……玉儿,你先随娘娘到凌云阁吧!”翠儿说完离开屋子。
玉儿跟着娘娘绕过花间小道步向凌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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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正在审阅文书的蓝烈倾听到了一阵轻轻的声响,然后他不急不忙地放下了手中的一封信,信的旁边放着一个在其封口处盖了个“密”印的信封。蓝烈倾信步走到窗口边,静了片刻后突然对着没人的窗外说道,“风影,查到什么了吗?”
看似无人的窗外很快就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回王爷,小人查到流云公子被卓大人诬陷为叛逆罪,不仅拘押了他的爹娘,还把他的妹妹送到了天香楼。”
“天香楼?”蓝烈倾眼眸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妹妹叫什么名字?”
“流香!”
原来是她。那怪不得雪若会特意去赎她了,既然如此……“流云现在人在何处?”
“回王爷,就在王府!”
“你说什么?就在王府?”蓝烈倾倚在窗边的身子直了起来,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南宫雪若啊南宫雪若,没想到她居然就把人藏在王府,而他竟毫不知情,真是枉费他蓝烈倾的聪明才智了。蓝烈倾又把头转向窗外对着空气说道,“我知道了。风影,我叫你和雨恋调查的另一件事查得如何了?”
“正如王爷所料,兰州城越环山上的盗匪确与朝蜀朝廷有密切联系。”
蓝烈倾听到后不禁愁容满面,接着他手一挥,只见一片叶子从空中落下。蓝烈倾关上窗子回到屋里,默默地又拿起那封密函看了一遍,然后他把密函往油灯上一放,顿时火苗吞噬了一切,只飘下片片灰烬……
“来人啊!把陈总管叫来!”蓝烈倾高喝一声,既然知道流云就在府中不如去见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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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公子,娘娘到了。”凌云阁的小丫头高高兴兴地跑到屋内向流云通报。
小玉斜眼不屑地看了她们一眼,然后跟着娘娘进了凌云阁。流云的身体已经渐好,当雪若步入凌云阁时,流云正坐在靠窗的一张木椅上看书,阳光透过层层纸窗洒在一身白色儒衫的流云身上泛起了淡淡的金光,他听见下人的回报后抬起头,白白净净的比那天的憔悴好太多了,确实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个很俊美的男人,那是女人见了嫉妒,男人看了愤怒的脸。
流云起身向雪若行了个礼,“见过娘娘!”
“不必多礼了!……身体好多了吗?”见他这样,应该好多了吧?!雪若想。
“多谢娘娘挂心!小民的身体已经好了!”
“就坐在那儿吧!……对了,既然身体好了,流公子可想过打探妹妹和父母的下落?”雪若轻轻一问。
流云稍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不羁的个性,“这……小民自然会想办法打听。”
雪若看了流云一眼,像流云这样的聪明人虽性格桀骜不驯,但可以看出他应该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想必在他养伤期间就已经开始找他的妹妹和爹娘了,他是没有消息还是有了消息却不肯说?看来还是不相信她啊。雪若的眼珠机灵地一转,不妨试探一下他,
“流公子,前几日王都最大的青楼天香楼有个绝色美人叫价初甚是热闹,不知流公子听说了没?”
流云的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与惊慌,“哦?是吗?那……结果如何?是哪家公子包了她啊?”话说得倒挺轻松,但眉头却始终不解,雪若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然后随性笑了笑,“是呀!我听说是个姓南宫的公子花了九万两银子包了她,这个消息已经成为街头巷尾的奇谈了。”
流云的表情没有雪若想象的有太多变化,只是比刚才更苍白了些。看来她是想对了,流云根本就已掌握了他妹妹及爹娘的下落。想来也是,流云既然是王都第一公子,这点事应该还是有办法的。
雪若见流云半天不语,索性把话说开了,“流公子,需要我的帮助吗?”
流云微微一笑,“不必麻烦娘娘为小民劳神了,这事小民自会处理。谢过娘娘的关心!”
“哦?真是可惜,亏我还带来了一位姑娘想给你引见,好打探你妹妹的下落呢!”雪若故作很受打击的样子,然后对着门口说,“翠儿啊!那位姑娘就不必带进来了,流云公子说他不想见啦!”顽皮的雪若把“流云”两个字说得很大声,生怕外面的人听不到似的。
大门猛地被推开,从外面急急地闯进一个轻盈的身躯冲到了流云的面前,仍留有两行清泪的人儿拉着流云,“哥哥,你为什么不见我?为什么不想见我?是不是香儿已经不是原来清清白白的香儿了,所以云哥哥嫌弃香儿了???”一边哭一边问,倒是把愣在一旁的流云搞了个措手不及,他没想到居然可以在这里看见流香,也没想到南宫王妃真的把香儿带出来了。“你……你是香儿?你真的是香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