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弯江月升上来了照进船舱,,勾勒出舱内的景致,简洁而清晰,两张床,两个人,一只红狼,一只天山雪狸。
迅急的江流拍打着船弦,节奏明快、清新,伴着小魔女的均匀的呼吸声,耿精忠侧身躺在床上,感知着江流的速度,感知着时间的流逝,心里叨念着回龙涧、回龙涧。
江月升到了中天,清辉浩瀚,江水如练,耿精忠倦意袭来,恰在此时,舱门外传来细细索索的声音,那是人走动衣服摩擦所发出的动静。
耿精忠闭上眼睛,他知道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舱门先开了一条缝,一双眼睛朝里面瞄了一会。待确定无事后,青年船夫闪身进了船舱。
他四下巡视了一下,确定了包裹的放置地后,蹑手蹑脚地朝小魔女床脚摸去……
耿精忠微微睁开眼睛,目光索定这个青年船夫。
只见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小魔女床边,伸手去拿小魔女脚边的那个包裹,他抓到了那个沉甸甸的包裹,心中一喜,提起来就要往外走,但却没有将包裹提走,他大惊失色,定睛看时,发现包裹的另一端被一只大白猫死死地衔往,正用力地往回拉包裹。
他生气了,刚想用更大的力气将包裹夺下,突然左脚脚踝处传来了刺骨的疼痛,疼得他几乎喊了出来!低头一看,一只红色的大狗正大张着嘴,咬着他的脚踝。他急忙放开床上的包裹,空着两手向大狗示意,自己什么也没拿!这时那个大狗才将一张大嘴松开。
青年船夫一瘸一拐地逃出了船舱,耿精忠无声地笑了,收起了手中的飞刀。天山雪狸和红狼也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伏了起来。
月明星稀,江水东逝,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浓雾锁大江,船行雾中,别有一番风味,耿精忠早早起来,洗了脸,故意逛到船尾,见两位船夫正在摇船,其中那个年青船夫脚踝处,淤青了一大片,耿精忠暗自好笑,却故作惊讶地问:“船家,你的腿怎么了?”
年青船夫吞吞吐吐地道:“昨晚被水蛇咬了一口!”
耿精忠关切地道:“那可得好好瞧瞧,千万别中了毒哇!”
船夫尴尬地谢过耿精忠的关心。
这时小魔女也走出了船舱带着天山雪狸和红狼来找耿精忠。
哪知红狼和天山雪狸见到年青船夫,一阵狂吠,而年青船夫见到红狼和天山雪狸后,变颜变色,甚是恐惧!
耿精忠道:“船家你莫要害怕,我这两个朋友只咬坏人,不咬好人!”
年青船夫更为尴尬,更为惧怕。
耿精忠见恫吓的目的已然达到,便叫小魔女将红狼和天山雪狸带到船头,自己则问船夫,“还有多长时间能到重庆府!”
年长的船夫道:“再过一个时辰,便到重庆府。”
耿精忠吩咐道:“船到重庆靠岸,我们要上岸去采买些用品!”
船夫点头答应。
耿精忠来到船头,同小魔女一道欣赏大雾中的长江。
重庆府,松云楼,议事厅。
主座上的松云楼楼主徐松云,年龄四十开外,精明强干,在晋王手下将近十年了,深得晋王的信任,是西南一带的首领,他昨天便接到飞鸽传书,要他想方设法除去耿精忠和小魔女,因近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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