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睡得并不舒坦的翟绻第五次被闹铃吵醒,下意识地伸手摸向枕头底下的手机,眯着眼睛关掉闹钟,终于认命地从温暖的被窝爬起来。
脑袋疼得嗡嗡作响,翟绻皱着眉,摇摇晃晃地去洗漱。拿着牙刷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懵逼的自己,心里不禁疑惑,怎么前两次喝醉都没有这次来的难受?上次喝的还都是白酒的说。
洗漱完,换好衣服,无精打采地背上包包出门,却恰巧撞见正好出门的黄尚。
黄尚瞅着一脸菜色的翟绻,怪叫出声:“你不是吧小绻子,昨晚我把你搬回房里,明明闻到你身上都是啤酒的气味。这才喝了点小啤酒,你就醉成那样,现在还这幅鬼样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弱鸡。”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老酒鬼。”翟绻不满地撇嘴道。
“嘿~不会喝就别学人喝酒,特别是在外面和不熟悉的人一起,能不喝就别碰。酒这东西,很容易让人陷入危险的境地。之前两次有我和你师傅看着你,才不至于出什么岔子。
这次也得亏人横峰的CEO心地好,还不远万里把你扛回家。别染上了没事就喜欢用酒消愁这种破习惯,哥我这么爱喝,也从没有这样过。”黄尚一边锁门,还不忘在翟绻耳边叨叨个没完。
“大黄,我忍你很久了我跟你说,念得我头都大了。再哔哔,信不信我削你!”翟绻揉着太阳穴,一脸不耐。
“行,坐我的车我就闭嘴。不然待会儿你在路上哪旮沓晕过去了,可没人救你。”
“知道了,啰嗦。”翟绻嘴上虽然不情不愿的语气,心里却是暖得不行,他知道黄尚这是在关心他。
“OK。”黄尚满意一笑,在嘴边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两人并肩走进公司一楼大厅,电梯口一个挺拔的熟悉身影让翟绻身形一僵。
“哎,那不是凛木嘛,今天居然比我们还早。凛木,等等我们!”黄尚边喊边快步超电梯方向跑去,翟绻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早。”凛木跟黄尚打过招呼后,便神色自若地看向旁边一直左顾右盼,但就是不看他的翟绻。
八卦的黄尚眼神在师徒两人身上转了一圈,调侃道:“哟,小绻子,你平时不总是师傅前,师傅后地乐颠颠跟在凛木屁股后面。今儿个怎么看见人连招呼都不打了?莫非你俩已经脱离师徒关系?”
翟绻怒瞪了黄尚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冷冷道:“你不是说闭嘴的吗?还是说你想要我拿针线把你嘴给缝上,或者拿个臭袜子给堵上?你觉得哪个比较好呢?”
“嘿嘿,开玩笑。啊!电梯来了,咱们赶紧上去吧,得迟到了。”黄尚连忙缩进电梯,再次朝进来的翟绻在自己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心里却暗暗吐槽道,生气的小绻子比母老虎还可怕,惹不起,惹不起。
凛木跟在翟绻身后进了电梯,站在他旁边,一直不动声色地用眼角的余光瞟着他。他其实一直没想明白,按理来说,俩人经过那天晚上的吻,关系应该变得更亲密才是。
可如今他那一副把自己当陌生人的架势又是怎么回事?以往见人就笑得跟捡了钱似的,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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