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还在那边笑得不可自拔,他咬着牙,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回来到自己身边,双臂收紧将她控制在怀里。
洗去妆容,她素颜的样子也极好看,就如她之前所说,她的皮肤极好,是他碰过的女人中最好的,白皙晶莹惊呼透明,水嫩嫩的像刚煮熟剥开的鸡蛋,她趴在他身上笑得身体抖动,tam捏起她的下巴,手上的触感让他一时有些心猿意马。
他倏地咬住她的嘴唇,双唇紧贴之间变成一个吻,缠绵悱恻至死方休,两人双双在水中,她的裙摆浮在水面,他的手掌隔着涌动的泉水触碰游离在她的肌肤上,她只觉得这冰凉的水温竟让她灼热难消。
论吻技,tam无疑是个中高手,她被迫后仰着头任他侵略,这个姿势让她很不舒服,她拧着眉头推开他,tam还没放过嘴下女人的先例,自然也不会放开她,两人在推搡间沉入了水中,唇舌依旧紧贴,半点缝隙都不露,而她的理智也在这纠缠中清醒了几分。
浮出水面时,姜晚好差点窒息,大口大口呼吸着,tam也好不到哪里去,胸口急剧欺负,但看着她的眼神却是熟悉的玩味和意味深长,其中透着绿光,像极了饿狼盯着自己的猎物,恨不得吃干抹净。
姜晚好抹了一把脸,湿发贴在脸上被她随意一把拂去,眼角还有没消去的潮红,只是不知道那是酒意,还是被勾起的情欲。
他朝她游了过去,将她压在泳池壁上,靠得极近,低头和她说话时,呼吸都落在她的脖颈上,痒痒的。
“嗯,我们还没试过在水里做过,反正今天下来都下来了,一起试试吧。”
姜晚好震惊地抬起头,慌忙推开他:“你要疯自己去疯,被拉上我!”
“没你我也做不了,让我自己跟自己做?”
他说话向来肆无忌惮,脸上带着一抹魅惑的笑意,和她在一起有段时间的姜晚好,很清楚这就是他发情的前兆,她越发用力地挣开他,想爬上岸,他却从背后将她拽下来,她稳稳当当地落入他怀中,他拥着她的腰,带笑的嗓音沙哑且磁性,“是你把我拉下来,现在想丢下我自己走,哪有那么好的事?”
不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的嘴唇再次覆盖上来,一只手开始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她阻拦不了,他已经轻而易举将她那薄纱长裙扯落。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脸上身上,不重不轻的揉捏满布全身,他沉入水中不遗余力地撩拨她的情欲,在她终于着火时被他贯穿,姜晚好说不出这种一种怎么样的感觉,水流像有了人性,伴随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她。
她的意识被他搅成一池春水,双手在迷迷糊糊间攀上他的脖颈,脑袋靠在他的肩窝发出细碎的呻吟。
他捞着她一条腿,手不留情地捏弄她大腿上的嫩肉,她有些疼,又有些麻,像这个夜晚刮来的风,尽管带着花香味,可却改变不了冰冷的事实。
她半眯着眼,视线落在水面上,那摇摇晃晃的水晃得她眼花,在看到浮在水面的白色浑浊时,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姜晚好发烧了。
tam端着杯水,手里拿着药递给她,他穿着米白色的羊毛和淡卡其色的休闲裤,靠着窗台,逆光处的他看起来很俊美干净:“吃了药要是还没好点,我就送你上医院。”
姜晚好将药倒入口中,举起的手腕上还捆着那条红绳,她怔愣,一时忘记口中的药片,tam轻推了她的肩膀一下:“你不苦啊?快喝水啊。”
唾液融化没有糖衣的药片,苦涩难忍的味道迅速蔓延口腔喉咙,她连忙喝下一口水,这水反而扩大了苦涩,她咳嗽一吐了出来,连忙将头偏开,又连续干呕了几声。
tam手在她后背轻拍,好笑又好气,摇摇头,抽了几张面巾纸擦了擦她的嘴角:“怎么这么笨呀。”
姜晚好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掀开被子去洗手间漱口,擦嘴时又看到手腕上的红绳,她抿唇,将其解下来,随手丢在了垃圾桶里。
tam站在门边说:“我去给你请个医生?”
“不用了,我自己去医院就好。”姜晚好声音沙哑,从他身边走过,准备换衣服,tam看了她的背影半天,眉梢轻抬,倒也没说什么,去收拾床上地上的狼藉。
昨晚在水池里呆了太久,加上本就天寒,姜晚好去医院一量体温,居然烧到了三十九,只能输液。
她戴着墨镜帽子好口罩,将自己的脸完全包起来,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人碰了碰她的手,姜晚好下意识地以为是小偷,反手就抓住那只手:“干什么!”
“姜小姐,不认识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