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以前的叶寒萱已经摔死了,你若想要以前的那个叶寒萱,怕是找不回来了。”
叶寒萱喝了一口茶,尽吃燕窝、鹿茸有什么用,唯有粗粮才养人啊!
“这叫什么话!”
一听叶寒萱说自己摔死了,叶纪谭便一阵心惊肉跳,叶寒萱可是他的亲生女儿,也是他养了十四年养大的。
他自然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早夭,比自己走得还早。
因为叶寒萱这一句话,之前还镇定自若的叶纪谭心中顿时慌了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流走,他怎么抓都抓不住了。
“人话。”
叶寒萱翻了一个白眼,睨看了叶纪谭一眼。
落下悬崖之下,就算不是她,也是被叶寒怜折磨死重生而来的原主。
但无论是她还是重生而来的原主,都不可能再把叶纪谭当爹看待。
“为父知道,你对之前的事情怨气未消,为父也知道亏待了你,可是为父已经在弥补了,更何况,怜儿不也得到应有的惩罚了?”
叶纪谭不明所以地看着萱儿,这次他可是为萱儿讨了公道,为何萱儿反而变得不依不饶起来?
要是以前的话,他只是当着萱儿的面口头责备怜儿一两句,萱儿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是不是觉得,我跟以前变得很不一样了?”
一瞧叶纪谭的眼神,叶寒萱就知道叶纪谭在想什么:
“以前那是我傻,被人欺负了,你不过是动动嘴皮子,叶寒怜一点罪都没有受到,我却乐得跟个傻子似的,没有人愿意当一辈子的傻子。”
“你怎么如此说话。”
叶纪谭发现自己面对叶寒萱的时候,皱眉的时间似乎是越来越多了:
“为父何曾把你当傻子看待了?”
萱儿是他的女儿,若是他把萱儿当成傻子,他又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旁的我也不问,我只问你一件事情。”
叶寒萱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这才淡淡道:
“听闻叶寒怜提起,你曾对她说做人必须自强。当年太祖是个拎不清的,纵着庶二爷之子欺负你,最后只是草草几句宽慰之话,便把你打发了,最后你是怎么做的?”
“……”
听到叶寒萱这话,叶纪谭猛的一愣。
这是他对叶寒怜说过的事情,叶纪谭自然记得清楚。
当年,他祖父宠妾灭妻,宠着庶二叔,对庶二叔的子女更是宠爱有佳。
一个庶子之后都敢爬到他的头上撒野,辱骂于他。
祖父不替他讨个公道,回头,他便挑了个晚时,找了麻袋将其堵下,一阵闷打。
“看来你是想起来了。”
叶寒萱笑了笑:
“你虽然没有直接教导过我这种事情,可是依你对叶寒怜的教导,我对叶寒怜该当如何?”
“那次的事情怎能与这次的事情相比!”
叶纪谭忍着怒意看着叶寒萱:
“你与怜儿可是亲姐妹,该是互相扶持、勉励互助,不可如此计较。”
所以,两件事情不能混为一谈,同日而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