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指着我,呼吸都有些沉重。“原来那两个人,是你们!”说着,他的眼神中迸发出一股暴怒之气,看来因为这件事确实让他极度不适,或者说是那杆军旗已经让他蒙羞,所以他千方百计想要找到我们不过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现在正完完整整并且毫无反抗能力地站在他的面前。
“怎么,利托略?”在一旁的瓦伦提尼安可能是听够了我俩的啰嗦,或者说是曾经一直为主角的他突然间没了戏份,怎么都有那么一些些许的不适应,所以他直接插话,质问利托略道:“这么说来,他真的是你的旧部?”
“我,我...”利托略迟疑了,他不敢否认,要不然军旗的事情没有办法解释,到底,他也只能点头,说道:“凯撒,我突然之间想起来了,他跟那边那位曾经是我的部下,而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们的踪迹我也摸不清楚,倒是在这里遇见了,不得不说这是上帝的安排!”
“告诉我孩子!”说着,他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在凯撒的面前他收敛了许多,至少眼里的凶光是没有了不过那手就像是鹰爪一样死死地嵌在我的肉里。“你说你是双子军团的,那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因为双子军团远在卢迪南,况且埃提乌斯阁下远在罗马,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里的,要给不出一个解释,我就当你是巴高达份子派来的奸细。”
“莱茵!莱茵河以南对勃艮第人的最后一次决战!”我并没有撒谎,而是直接喊到:“我们因为攻势太猛,所以攻进了勃艮第人的军阵太深,一时间不能出来。在我们还没有回过神来之时就被自己军队的火油桶打进了河中。”说着我又向他们摆头示意让他们看安德鲁“他背上的疤痕正是拜那大火所赐。”有理有据,这下足以让利托略闭嘴了!说到这里,我梗咽了,因为想到了以前的不堪,我带着哭腔接着说道:“我们辗转一年,当了近一年的野人,在这一片地带四处流浪,最近才听闻凯撒亲自讨伐并受到挫折,心想就算是再不济,那也要报答凯撒的知遇之恩,所以特来引路,助凯撒脱离险境,哪曾想遇到了曾经的长官,不认我俩也罢,但是恳请为凯撒的安危着想!”
利托略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他也只能望向凯撒瓦伦提尼安三世,希望这个仅仅只有十八岁的孩子来定夺!
“啪啪啪...”哪曾想瓦伦提尼安三世竟然鼓起掌来,随后听他说道:“精彩,能够经历这么多的劫难还能够幸存并且出现在这里,确实能说是帝国的忠良!”说着,瓦伦提尼安面色沉重,手起剑落砍断了绑住我的绳索。
我靠,成了?
瓦伦提尼安三世的肯定让我在心里暗暗吃了一惊,不过我顾不得身上的痛苦,站起身来直说:“谢谢凯撒信任!”
“好了,废话少说!”瓦伦提尼安三世收剑入鞘,看着我说道:“说吧,你有什么办法带我出去,只要我和我的军团出去了,我发誓我不会亏待于你!”
“那还请凯撒为我拿来地图,刚刚昏迷倒是不记得这路了!”
说完,一张地图就展开在我的面前,上面的草木河流标记地详细,跟我当时所记的地图一模一样。
那就轻松多了,我心中暗自,粗略的估计了当时被抓住的地方,然后慢慢推理,大致就明白了方位。
“原来一直在这树林当中啊!”我称托着,心里已经有了数,收起地图,望着他们一干人道:“走吧,我已经知道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