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傅博和柴熙,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待柴熙从傅家大门走出时,眼角眉梢带着微微的嘲讽。
她挑眉看向候在门口的马车,利落的翻身跃了上去。
掀开帘子看到的便是傅东缨五花大绑的摊在那里,她低笑两声,换来他的怒目而视。
柴熙先是取下团在他口中的软布,随即又给他松绑,然后才坐在了榻上,静静的看着他。
傅东缨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他上身依然*着,背上的伤口虽不再流血,可经过了这么长时间又一直被绑着,此时此刻他整个身体是木的,脑子也有些昏昏沉沉。
可即便如此,他的眼睛依然灼灼有光,就那么冷冷的和柴熙对峙着。
马车缓缓而行,傅东缨扯过一旁的外衣披上,身子开始缓慢恢复知觉。
长久之后,是柴熙打破了沉默。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板上的傅东缨,笑道:“疼不疼呀?”
傅东缨紧闭双唇扭过脸去不予搭理。
柴熙浑不在意,继续温声软语道:“成亲三年,本宫自问未曾亏待过你,缘何要这么折腾?为了小抱轩的红袖姑娘?”
傅东缨僵住,慌乱和窘迫自涌上眼眸,但他很快压制下去,回首看她:“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柴熙摸摸下巴,“本宫对你的审美好好失望啊!”
她伸手抚摸傅东缨的发顶被他闪过,柴熙抿唇而笑,死死按住他的肩膀,确定他难以动弹之后,再次伸手顺顺他的发丝,“红袖姑娘美则美矣,但眼神空洞无神言语乏善可陈,也不过是一个平庸又无趣的女人。”
“本宫很是好奇,你看上她哪里?”柴熙很不理解的蹙眉,“有本宫珠玉在前,你是哪根筋抽风才看上这种女人?”
傅东缨心中半是荒凉半是愤怒,他双拳紧紧握住,上面有青筋暴起。许久之后才猛地抬首,眸光灼灼的问她,“因为在她那里,我才觉得自己像个男人。”
“她是没有你漂亮、高贵、有才华,但她比你温柔、听话、可人,更重要的是她爱我而你不爱。”说着说着,傅东缨的眼神渐渐黯淡。
“柴熙,在知道我和她牵扯不清时,你生气吗?你吃醋吗?”他紧紧的锁住柴熙脸上的神情,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波动都不曾放过。
可他终究没有看到自己想看到的。
傅东缨哂笑一声,将柴熙的手从自己肩膀上甩开,疲惫的靠回车壁,随后用手盖住了眼睛。
柴熙收回手抱臂在胸前,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本宫自然生气。”
“谁给她的狗胆竟敢肖想本宫的男人?当真活的不耐烦了。”
傅东缨倏地睁开双眸,“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柴熙横眉冷笑。“我说过,我的东西即便是毁了也不会留给别人。你想与我和离去同那个妓子双宿双飞?你虽然现在变丑了,但是你也不能想的这么美啊!”
“你怎么敢这样,你……”
他挺起身就要下车,被柴熙一把拉住,狠狠的摔在车厢里。他痛的哼了一声,眉心冷汗浸出。
傅东缨死死的盯着柴熙,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怎么可以……”
柴熙打断他的话,无所谓的耸肩道:“本宫为何不可以,不过是一条贱命而已。”
“再说了……”她浅笑道:“你以为那个妓子是本宫处理的?”
一瞬间傅东缨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整个人僵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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