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肯了,想要上前阻止,却不想自己的本事根本就比不上那女生,竟被她一掌打的倒地吐血。
小西怒了,疯了一样朝着那女生撞来,就这一撞,竟然直接就把人撞得飞了出去,也不知道是真死了,还是只是昏迷而已。
一个孩子而已,而且还是这么个瘦弱的孩子,只那么一撞,就算用尽了全力又能有多少力气呢,那女生刚刚打他的时候那么强悍,步清尘怎么可能会相信她就这么死了?
可是经过别的同学验证,这女生竟然真的死了。
步清尘完全愣住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知道的就是他答应了云子昂要好好地照顾小西,绝对不能让他有事。
“他没有杀人,那人是你杀的吗?”雨菲不依不饶,对着步清尘怒目而视,“我的同学才十六岁,大好的年华,竟然就这么死了,既然你说人不是他杀的,那么你出来认罪啊!”
雨菲对于步清尘根本就不熟悉,但看他外表文文弱弱的,肯定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所以才故意这么激他。
可惜她小看步清尘了,他虽然胆小,但是却很讲义气。
就算这个女生真的是小西这么一撞撞死的,但小西这么做,也是因为他被打而受了刺*激,所以归根结底原因还是在自己身上。
这个罪,他认,但他得确认这个女生是真的死了。
想到这里,他一脸凛然地道:“我可以认罪,但前提是我得亲自确认她到底有没有死。”
雨菲愣了愣,没料到他竟然真的会认罪,但随即眼珠子一转,冷笑道:“好啊,那你过来。”
“小西,你站在这里不要怕,我去看看。”走之前,步清尘还不忘安慰一下小西。
小西没有回答他,只是直直地盯着嘴角带着奸笑的雨菲。
他记得她,就是这个女人,上次在浮屠镇将他打成了重伤,甚至还冤枉姐姐也是小偷。
这次她来找姐姐,分明是不怀好意的。
幸好姐姐不在。
既然她说他杀人,那么今天他就是拼了命也要杀了她,不然她早晚有一天还会来害姐姐的。
雨菲眼看着步清尘朝着躺在地上的女生走去,就在他蹲下来检查的时候,忽然身形一动,眨眼间就到了小西的身边。
而与此同时,小西也动了,他的手中不知何时聚起了一股黑气,在雨菲靠近身的刹那间,猛地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
“噗!”
“噗通!”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雨菲喷血,小西朝后倒在了地上。
原本是想偷袭的雨菲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偷袭未成,反倒被打伤了,而且这伤不轻,她的胸口剧痛不已,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她的心脏不一般,快要窒息了。
小西毕竟是个孩子,因为强行冲破了南逸玄和雪离一起施下的封印,被强大的魔气反噬,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他呕出了一口血,抬头看着神色痛苦的雨菲,竟是“呵呵”笑了起来。
小西,你怎么样了?”步清尘几步跑到了小西的身边,将他抱在了怀里。
他没想到自己才一转身,两人竟然就对上了,他没看到小西出手,只以为雨菲出手偷袭了他,顿时气得声音都在颤抖,“雨菲,亏你还是木系分院的第三名,竟然对一个十岁的孩子下如此毒手,你不配为南灵学院的学生!”
“你……”雨菲想反驳,想让他仔细看看到底是谁打伤了谁,可是才说了一个字,一口血再次喷出,痛得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随着一道威严的声音,聂凯出现在了门口。
看到聂凯来了,步清尘顿时像看到救兵一般,连忙叫道:“聂老师,您快来看看这个孩子,他受了好重的伤。”
“孩子?这里怎么会有孩子?”聂凯心中很是疑惑,看了看倒在门口的雨菲和那个女生,稍稍顿了顿,还是饶过他们朝着步清尘他们走去。
步清尘一边让位置给聂凯诊治,一边不忘解释道:“聂老师,小西是子昂的弟弟,原本是来这里看他哥哥的,却不想被……”
愤恨的视线看向那始作俑者雨菲,却发现她竟然已经昏倒了。
一听是云子昂的弟弟,聂凯不免多了一份心,他来不及深究一个孩子怎么会和雨菲给对上了,救人要紧。
只是当他扣上他的脉搏之后,竟是惊得直接呆在了原地。
这……这孩子的脉象怎么会是这样的?
“聂老师,小西怎么样了?”
就在聂凯惊愕不已的时候,步清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在小西的胸前轻点了几下,然后一把将他抱起,边往外走边道:“我先带他去疗伤,这两位同学我会叫别的导师来看的。”
看着聂凯那么严肃的表情,步清尘意识到小西的状况肯定很严重,目送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视线落在依旧昏迷在地的雨菲身上,一向都很是和善的步清尘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恨意。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她总是找云子昂的麻烦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十岁男孩下毒手。
什么木系分院的院花,简直就是一个心如蛇蝎的恶毒女人!
小西虽然被聂凯带走了,但是围观的学生依旧在,这时候,人群中忽然冲出了一道身影,直奔雨菲。
“菲儿妹妹!”
来人正是云落的手下败将孟肖楠。
他的宿舍楼在前面,原本因为输给了云落而心情郁闷,去山下喝了半天的酒,回来的时候正好经过这里,见着这么多的人,他虽心生好奇,但也没什么心情看,只是就在他要走的时候,隐约听到了雨菲的名字,这才决定过来看看,却不想看到了这么一副光景。
眼看着自己心中的女神嘴角带血,毫无生息地躺在地上,孟肖楠的心都要碎了,他一把将雨菲抱起来,紧张地为她诊治着,直到确定她并无性命之忧,这才微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