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到胭脂这样贪财……!
“熊样,我的不就是你的?放我这你还不放心吗?”胭脂点了点我,到底是没跟我争剩下的两样。
“这么说,你收起来那些,我也可以拿出去……?”我高兴了。
“不行啊!那可都是我的嫁妆,男子汉大丈夫的,不会觊觎小女子那点可怜的嫁妆吧?你也不是那样的人吧?”
胭脂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一副吝啬鬼的模样。
我就感觉一口老血憋在喉咙里上下不得,指着胭脂,都说不出话了。
“算你狠!”
半响后我只能这般来上一句,同时告诫自己,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一定要比媳妇手快……,咦,媳妇?不知不觉的,我真的将她当成媳妇了?天啊,这可咋办……?
患得患失的,打开了那幅古画,铺在地上,用手电去照。
彭!
像是心脏被一柄巨锤击中,眼前都是星星。
平静铺展在那儿的古画展现开,但这上面绘制的内容,我只是看了一眼,就不寒而栗!
青松图。
画卷上有三棵高大的青松,华盖如伞,矗立在悬崖边上。
青松本是长寿的象征,问题是,这幅图的中心内容不是青松,而是吊在中间那棵青松上的嫁衣女人。
画上,嫁衣女、红盖头,那样的显眼,一根染血的绳子吊在女人的脖颈,将其凌空吊在悬崖之上!
青松想悬崖那边伸展出去的树枝,就是挂着她的位置。画功了得,似有风吹来的感觉,嫁衣女随着那股风在悬崖之上摇晃……。
“啊!”
我惊呼一声,满头冷汗,立马将古画卷起来,用一根麻绳死死绑住,然后,放置在那,向后退出好几步,不敢接触了。
“难怪……。”胭脂在我身旁嘀咕一句。我急忙扭头去看她,追问:“你看出玄虚了?”
“要是推测没错,那个杀了老根叔一家的邪物,就是从这幅古画中脱离出来的……。”胭脂若有所思,小心的走过去。
我用手电照着,她伸手将画捡起来,先放在鼻子前闻了一闻,然后,很是果决的撕下一点边角。
不知怎么弄的,她的手指上升起一团小火光,火光将这块边角点燃了,我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胭脂闻了一下,脸一变,好像是被毒蛇咬了一般,一下子就将那副画扔出老远。
“诅咒人皮邪画!天啊,真的有这东西?”她惊呼。
胭脂给我的感觉一直是不温不火、镇定自若的,我很少看到她失去镇定。
见她这样,我也被吓得一哆嗦,急忙问:“什么诅咒人皮邪画啊?难道,你是说,那副画是用人皮……?”
我惊骇的看向滚落到墙角的古画,身体颤栗的宛似筛子。
“这下子坏菜了,周水,这事麻烦大了!没错,这幅画就是使用人皮绘制的,而且,一定是八字全阴、十八岁未出阁大闺女的人皮。”
“最恐怖的是,在人活着的时候,就得将整张皮剥下来!使用特殊工艺鞣制成画纸,使用的墨,掺进死亡女子的血液和头发灰,让画师做出一副大凶险的画面来,念咒语后卷起,封印住,随着墓葬主人一道入藏,不见天日。”
“这样制作出来的画,因为死者怨气太重,加上长年累月处于墓穴之中,怨气得到滋生,所以,大凶!就是为了防止有人盗墓的,摸金校尉也不见得都懂这些。”
“一旦盗了这样的墓,特别是,将这幅画也‘顺’了出来,那么,三个月之后,诅咒人皮邪画的封印自动解除,其中孕养的凶灵就被释放出来,首当其冲自然是盗墓者一家,然后,会在盗墓者生活的周边十里范围内无差别杀人一百整,之后,凶灵才会回人皮画中安息……。”
胭脂说着话,脸惨白如纸。
我震惊的坐到地上去了,死盯着远处的那张人皮画,要是有可能,很想转身就逃。
“因果,因果,爷爷说的果真不假!老根叔一家为何遭难已经有了解释,问题是,他们一家死了还不够,不杀满一百之数,那只人皮凶灵不会罢手,这也太恐怖了。”
“怪不得她要杀我,是我最先发现老根叔一家的,她自然就盯住了我……。”
我忽然有所明悟。
“烧了诅咒人皮邪画如何?”我看向胭脂,提出建议。
一般而言,邪物都怕火,但人皮凶灵是不是害怕火烧,我就没数了,只能求教于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