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星级酒店。
宋理一直是个会享受的主,只要手头有钱就不会亏待自己。更何况我身上有明珠给的叶氏专属的贵宾卡,在四星级以上的酒店全部可以享受贵宾价。
听黄佳讲了一晚上的狗血言情故事,宋理表示自己精神不济,需要早点休息。我别过他进了房间,在大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暮春的天气微凉,酒店的薄被盖在身上不知怎么感觉有一种沉闷的感觉。
心口闷,浑身上下在隐隐抽疼,仿佛气血都在乱窜似的。
我皱着眉忍耐着,这是老毛病了,自从去年我在阮家宅院给那个身体输血之后就有了这个问题。频率大概就和女人的大姨妈一样,一个月来那么一次,偶尔多一两次。
也许是赶路太辛苦了。
我按摩着四肢,强迫自己忍耐了一会儿,那痛楚却像是示威似的越发酸麻带着一股阴寒之气,直往身体血脉深处流去。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爬起来从行李底部掏出一条云烟。拆了一包,抽出一根点燃,袅袅烟雾缠绕,缓解了身体的部分痛楚。
轻轻呼出一个烟圈,我手指尖弹力一下,转头忽然对上一个长发垂下的身影,吓得我差点把烟扔过去。
“谁?”
“诶诶,别激动,是我呀。”
一双手把长发撩起,露出黄佳那一张笑嘻嘻的脸,她诧异地看着那根烟,说道:“哇,宁欢你会抽烟?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嘘!”我小声警告她:“我告诉你,绝对不能对宋理说。知道吗?”
“噢。你担心宋欧巴用有色眼镜看你吗?”
“……”我无语地看着她:“你想多了,宋理不是那样的人,我是不想他担心。不说这个,你干嘛来我房间?”
黄佳眨巴眼睛,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我睡不着。”
我挑眉:“没听过鬼魂还要睡觉的。”
“是不用啊。我们平时只要安安静静待着就能休息了。”黄佳连连点头。
我抖了抖火星,道:“那你安静地在房间里待着就好,出来干什么。”
“哎呀。你在开玩笑吗?面对着宋欧巴那样的超级无敌大帅哥。我这个凡夫俗女怎么可能一点邪念都没有?”
我:“……”
黄佳用手捶着床铺,样子很崩溃纠结:“每一次和欧巴独处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宁欢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好吗。话说她这么一吵闹,我忽然就有了睡意,随即掐灭烟准备赶走她,自己睡觉。
可惜。我低估了黄佳的缠功。她就然能缠着宋理,最终还成为他的鬼属。一定很了不得。十分钟后,我跟着她出来透气,在心中就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不是我太弱,而是对手太强悍。
“啦啦。宁欢这里景色不错吧。可比大酒店好多了。我跟你说啊,之前有一次我和宋欧巴曾在郊区野外露营过!你不知道那天的星空有多美……”
大半夜的在外头晃荡,边上还有一只犯了相思病的花痴鬼飘啊飘。我真是好无奈。
“诶。宁欢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嗯。”
我漫不经心地敷衍着,脚下随意走动。不知过了多久等我抬头时已经找不到黄佳的身影了。不由挑眉,咦,她不会念叨着又想念宋理,所以丢下我自己回酒店了吧?
这样……也好。
一个人清静。
我嘴角弯了弯,这才注意到自己走到一条僻静的巷子里,左右看去街道光线昏暗。走了几步,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好像有谁在跟着我。
我眼眸微微动着,故意放慢脚步,在某个瞬间猛地转身,看见一双放大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不由挑眉:“你是谁?跟着我干什么?”
少年一摸鼻子,退后一大步,志高气昂地冲着我喊:“谁跟着你了!小爷我这是路过,路过不行吗!”
路过,这大半夜黑灯瞎火,路上除了我们连个鬼都没有,他一个小屁孩路过?骗谁呢。
我心里有疑问,表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下巴点了点:“哦,这样啊。”
“当然啦。”少爷仰着头,瞥了我一眼,忽然伸手道:“喂,你有灯吗?”
“灯……你是说手电筒?”
“就是那个东西啦,有就借我一下啦,天这么黑我看不见路了。”
这家伙年纪不大,胆子和脾气倒是不小,大半夜跟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要东西可真是不简单。
我挑眉:“手电筒我没有,不过我的手机可以照明。”
少年嫌弃了一下,勉强道:“那就把你手机给我吧。”
我摇头:“不行,这样吧你要去哪里,近的话我送你过去。”他胆子大我脑子可不傻,手机这东西交出去我还怎么要的回来,非亲非故的。
“什么意思,小爷跟你要个手电筒你还不乐意了!”少年面容沉下去,周身的气息忽然就低下去,巷子里吹起一阵风,有石子等被带起狠狠砸在一边墙上。
我动了动眉毛,哟,果然不是人啊。也是,正常人谁会在这个点出来。
“喂女人,识相的话把东西交出来,要不然……”少年叫嚣着,自以为是的阴笑一声,“要不然有你好看!”
呵,我嗤笑一声,随即笑容淡去,倏地一身闪形就来到他面前,他显然没有准备怔了一下,就被我伸手一个大爆栗往脑袋重重招呼下去。
“哎哟!”
吃痛声音响起,趁他捂着脑袋叫疼的空隙我又踢弯了他的膝盖,一个扑腾,瞬间的功夫他就跟只乌龟似的趴在地上,吃了一地的灰尘。
“喂喂喂!你怎么这么凶狠的?小渔明明说你是个温柔的好女人啊……那个大骗子!我再也不要相信他了!”
我正准备再赏一个爆栗的手势停顿下来。揪着他起来,问:“你刚刚说小渔?你是他的朋友?”
“对啊,他之前跟我说过你,这次出来玩我就特地来看看你的。”少年扁嘴,很委屈愤懑的样子,“没想到是个凶八婆,哼。早知道我就在水池里待着了。”
“嗯。你说什么——”我眯起眼睛,手指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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