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不会再像前世一般去奢求不该属于她的,也不会再白日做梦!
洛绵啪嗒一声,关掉妆奁,唤芷莲进来。
她指着妆奁语气淡淡:“这妆奁里的饰物我都不怎喜欢了,把它放进库房,重新换一个妆奁过来吧。”
芷莲疑惑,小姐明明经常用的都是这些啊,怎么就突然不喜欢了。
但她没有多话,应声是就把妆奁抱了下去。
就让这些东西放在角落里生灰吧,她终究还是舍不得扔掉,但她也不会再去触碰。
等芷莲离开,洛绵才发现她忘了把纸鹤放进去。
当下便想把纸鹤扔了,可她拿在手上,却始终下不了狠心,良久,她叹了口气。
罢了罢了,不管留还是不留,今生她都不会再对沈久远生出半分奢望。
...
九皇子府。
洛允易懒散地坐在楠木椅上,比在洛王府他的院子里都要随意。
“父皇发了好大的脾气,骂锦衣卫是不是都是吃干饭的,连个刺客都抓不住。”魏含琴头发半披着,上半部分的青丝插着一支白玉簪,越发衬得他的脸晶莹剔透。
他嘴角微翘,听到锦衣卫没抓到刺客,他应该跟庆德帝一个,却任谁都看得出他此时的好心情。
洛允易满眼笑意地撇了魏含琴一眼:“不是吃干饭的,难道还是喝稀粥的不成?那只怕那些锦衣卫不但人抓不住,连刺客衣角估计都碰不到!”
也幸好那日晚上庆德帝怕刺客还会有同伙,所以把锦衣卫留在了身边,反而遣宫中的普通护卫去搜索,才让他的人有机会替换进去,竟然还想着看到洛绵就地解决。
哼,太天真!
噗嗤一声。
魏含琴笑出声:“你现在这样说人锦衣卫,要是你来日成了那里的一员,不但要被父皇骂的狗血淋头,估计连人家刺客的影子都看不见!”
洛允易听到非但没有在意,反而眯着双眼。
“那可未必,有时候抓人,身手好也不一定抓的住,得动脑...”他随意的回着,一副慵懒的样子,面前半敞开的衣袍露出精致的锁骨,好一个祸国妖民的天生尤物!
魏含琴红了脸,暗暗吞了口口水,目光甚是艰难地移开。
若是...他坐上了那个位子,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不是允易就会觉得他有用,就不会再用那种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九皇子魏含琴忽然就对皇位生出了渴望。
他在认识洛允易之前,得过且过,不奢求父皇的宠爱,也对那个位置产生不了半分兴趣,他看其他皇子暗地里斗得你死我活的,心中却不以为然。
坐上那个位子有什么好的?
殚精竭思不说,还是时时想着百姓,况且他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先不说坐不坐的上那个位子,就是坐上了坐不坐得稳?
可他突然就产生了兴趣。
因为那代表着权利,代表着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忤逆,代表着某人对他的希冀。
后来认识洛允易后就不得不被逼着讨好父皇,奈何他不管做什么,父皇对他都是一副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态度,完全没有希望。
“该怎么才能得到父皇的看重呢...”他呢喃出声。
与此同时,洛允易也在思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