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跑动,林莹玲很是出了一些汗,杜玉清拉她坐下歇息的时候,她的面色白里透红分外好看,她用丝帕擦了擦汗,长抒了一口气说:“还是要常出来走走,心情也会变得好一些。”
杜玉清闻言看了她一眼,说:“那还不容易,你什么时候想出来了招呼我一声就行。
林莹玲呲了一声,笑着说:“你说的好听,我怕你这个大忙人到时没空应付我呢,我们多长日子没见了?约你三四回了怕是只有一次才得闲吧?”
杜玉清蹙了蹙眉,林莹玲说的是实情,倒不真的是林莹玲约她三四次她只能赴约一次,林莹玲这样说是在夸张地调侃她,林莹玲人本身心高气傲不愿意给人添麻烦,她很了解杜玉清,明月楼那个地方太敏感,杜玉清常去不方便,她也不会强人所难,而除了杜玉清,她也不想人家知道她的事,所以杜玉清家她自然也不愿意去。这样的结果就是她们虽然彼此都很惦记着对方却也难得见面。有的话杜玉清作为朋友一直很想问却总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如今倒是恰好的时机,于是问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林莹玲用帕子权当成扇子轻轻地扇了几下,不在意地说:“还能怎样?就这样混下去呗,混不下去不是还有那里嘛。”她指了指旁边波光粼粼的小河。她的脸上盈盈带笑,朱唇轻启声音悦耳动听,却偏偏说出的话是那么狠绝,仿佛死对她来说是太平常的一件事。
杜玉清看着眼前绝色的美人儿,她穿着件淡粉色的杭绸比甲,乌黑的云鬓上插着一根镶着珊瑚和绿松石的赤金簪子,这是她今天身上唯一佩戴的首饰了,她的肌肤晶莹如雪,两弯柳叶吊梢眉,眼波自动流转含春,身姿婀娜,艳而不妖,媚而不俗,这样的人儿不要说是男人看了会爱,就是女人看着也会不由自主疼惜,可偏偏就是这样得天独厚的一个人却自暴自弃,什么都不在意,动不动就是死啊活的放在嘴上。杜玉清一时气不打一处来,顺手就朝着她脸上摔了一巴掌。她的动作已经下意识地放轻了,但因为她本身劲太大,啪地一声,林莹玲在她的掌掴之下右边脸上立刻就肿了起来,整个人更是在一股劲风的带动下歪在了地上,面纱也掉落了下来。她立刻捡起面纱捂在脸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杜玉清骂道:“你不是想死吗,你捂着脸干什么,你死都不怕还怕丑吗?”
林莹玲哭着说:“不是怕丑,是你下手太重了,人家是被你打疼的,呜呜。”
杜玉清冷笑,“我看未必,你第一时间可是先捡起面纱才捂住脸的。你不是爱美吗?我可听说淹死的人因为久泡在水里整个人肿胀得像猪一样又白又胖,你想死后变成这个样子吗?”
林莹玲打了一个寒颤,赶紧摇摇头,“不愿意,不愿意。”
“不愿意的话就给我好好地活着!美美,漂漂亮亮的,鲜活生动地活着,再让我听到你说死啊死的,你说一次我打一次。”
林莹玲捂着脸不哭了,呆呆地看着杜玉清没有说话,好像明白了她的话背后的含义。
“怎么啦,怎么啦?”正在和范斯远放风筝的李贞伯一直留意这边的情况,一看林莹玲被打了慌忙跑过来,看见林莹玲红肿的脸立刻对杜玉清发起火来,“你干什么?干嘛打人?”
杜玉清懒得理他,端起杯子喝起茶来。
“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要不是看你是个女人,我早就动手了。”
杜玉清还是不为所动,继续喝着自己的茶,仿佛没有听见一样。
李贞伯急了,又想骂杜玉清,又想去看林莹玲的脸上的伤,最后一跺脚还是先顾着林莹玲,他着急地问道:“玲珑你有没有怎么样?疼不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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