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见到韦怜香叩拜王琦的一幕后,殿内众人脸色都变了变,而杨广则是直接冷声喝问道:“混账玩意,没想到连你也背叛了朕!”
“背叛?”韦怜香冷笑道:“我本就是魔道中人,潜伏入宫,又何曾效忠过你?”
杨广怒道:“那你为何刚刚还要拼死保护朕?”
韦怜香傲然道:“你的项上人头,除了宗主,谁都无权取走!”
他阴沉地目光转到之前围攻杨广的众人身上,一个个盯了过去,阴沉道:“敢越俎代庖之人,不论是谁,都是我的敌人!”
说完后,他看向了王琦。
王琦面带满意之色,赞许地对他点点头,让韦怜香神色一喜。
“好!很好!”杨广愤怒之极,又看向了先前对他出手的众人,咬牙切齿道:“朕待你们一向不薄,为何你们一个个都要背叛朕?”
韦怜香嘴唇微动,把在场之人的身份一个个给王琦说了出来,又说了刚才发生的事。
王琦顿时理清了经过,原来围攻杨广的,是宇文阀和李阀之人,而站在了靠殿门一处角落,选择了两不相帮的是独孤阀众人。
李渊面色悲痛,沉声道:“想我李渊对圣上一直忠心耿耿,奈何圣上却对我东猜西疑,我悔不当初听人劝谏……”
“够了!”杨广冷笑道:“你是忠心,可你看看,你李家中人,哪个不想朕死,不想自立,好夺这江山社稷?让朕如何放心?”
“昏君!”李阀众人一个个怒骂起来。
王琦冷眼旁观,一副看戏的样子。
杨广气的浑身发抖,又把眼看向了宇文阀,喝问道:“你们呢?又是什么原因?”
宇文伤冷哼道:“圣上遗弃宗庙,巡幸不息,外勤征伐,内极奢淫,使丁壮尽于矢刃,老弱填于沟壑,四民丧业,盗贼蜂起,更复专任奸谀,饰非拒谏,普天同怨,为何不反?”
“哈哈哈……”杨广放声狂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才突然停住,冷冷地盯着宇文阀众人,说道:“虚伪!你们不就是想用朕的脑袋,向此人邀功么?”
他眯着眼睛看向了王琦,感慨道:“朕才发现,就算是权倾天下,若没有足够强大的自身力量,也是朝夕不保,任人宰割而已。”
“可惜长生诀与朕失之交臂……”杨广叹息一声,看向头顶破开大洞外的天空,继续说道:“嘿!好一个长生诀!半年时间,竟造就出你这等强者,若朕有你这等实力,何愁不能镇压叛乱,稳固江山,乃至令四方之地臣服,甚至长生可期……”
他一脸的向往之色,似乎陷入了某种幻想中。
“你该醒醒了。”王琦嗤笑一声,惊醒了杨广,随后傲声道:“长生诀只是个伪装罢了,难道你以为我这一身实力,区区长生诀就能练成?”
殿内众人一阵惊呼后,俱都露出恍然之色,认为这定是王琦对天下早有谋划,隐藏实力的手段而已。
杨广面带失望失色,又不死心道:“真不是长生诀?”
王琦冷哼一声,说道:“难怪隋朝要亡,你都要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在惦记这些没用的。”
杨广叹道:“就算是死,朕也希望能死的甘心一些。”
王琦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笑道:“我突然看你觉得还有点顺眼了,你想死的甘心些,却也不难。”
说到这里,王琦双目陡然亮起诡异妖冶的光芒,整个人的气息瞬间变得阴森起来,仿佛有重重地魔影厉鬼浮现在大殿之内,空气中隐隐传来哀鸣恸哭之声,恐怖无比。
在场的所有人好像见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事情,恐惧惊慌之色浮现在脸上,甚至一部分意志不坚定者心神崩溃,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嚎声。
“来吧!”王琦伸手虚摄,杨广不由轻飘飘离地飞起,惊叫着落入王琦手中。
一股股强大无比邪恶力量从王琦体内疯狂涌入杨广体内,一颗扭曲仿若孕育厉鬼的魔种从王琦眼中显现,直透进入杨广脑海之中:“去杀戮吧,体会这强大的力量,杀掉这殿内所有你憎恨的背叛者!”
“不好!”
“快跑!”
李阀和宇文阀中还清醒的人,一个个神色大变,想也不想转身就欲逃出殿外。
此时杨广身上爆发出来的气势,几乎达到了大宗师的极限,让众人大惊失色。
“前辈,饶命啊,我宇文阀愿意投靠你啊。”
整座大殿都被王琦的气场包裹,没有他的同意,这些人哪能逃得出去,全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在了门内。
王琦冷冷一笑,手臂一甩,把杨广扔到了人群之中。
杨广仿佛被魔神附体般,整个人气质大变,直接冲向了周围之人,疯狂地杀戮起来。
他的所有潜力都被王琦一次性激发,甚至就连生命力都转化成了某种力量,燃烧着让他变得越来越强大,殿内很快传出了疯魔般的厉嚎以及激烈的厮杀声!
韦怜香心惊胆颤地来到王琦身边,才松了口气,看向了疯魔的杨广。
而独孤阀众人一个个贴在墙边,尽量远离那杀戮的中心,就算李阀和宇文阀的人逃过去,也会被他们毫不留情群起而攻。
杨广虽然陷入了疯狂,但却依然记得哪些人背叛了他,一个个杀了过去。
无论是谁被他盯上,都死的惨不忍睹,现场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渐渐地,宇文阀和李阀众人,被杨广杀得一干二净,就算是宇文伤,李神通这等高手,也就多撑了片刻功夫,就惨死当场。
“哈哈哈……”杨广站在血泊之中,仰天疯狂大笑起来,“这就是力量吗?真是让人迷恋啊!”
他的神色恢复了一丝清明,闭眼细细感受着体内仿若无穷无尽的力量。
不过很快,他脸色骤变,怒吼道:“不!!!”
力量从他体内一丝丝抽离消散,随之他的容貌竟然渐渐变得苍老,发丝根根雪白,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具干巴巴的尸体,无力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