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汤达,19世纪法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曾犀利指出:入世之初应该立即抓住第一次的战斗机会。
当遇到困难若只知道退缩,那么失败是必然的。如果不争取,现在的苟芸没有一点赢得机会!
就在三个小时前,苟芸忽然接到来自警察局的电话,电话中声称她的小毛驴闯祸撞人了,让她现在必须马上到警察局。
当半信半疑的她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来到警察局时,她竟然见到了被关在看守所内的小七。
昨夜的大雨磅礴浇熄了小七的气焰,同时也令他身陷命案之中!当苟芸被领到小七面前时,垂头丧气的小七低着头,半湿的头发在他额间形成了大块阴影,几乎遮住了他那惊慌的半张脸。
趴在冰冷铁栏杆上的他心如死灰,见了苟芸就像在绝望中看见了一丝光明,被审问了一夜后,早已疲惫不堪的他嘶哑着嗓音说,“姐!姐!!真的不是我干的啊!我没有撞人!我也没有杀人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
被死死抓住的苟芸咬着唇,任由惊慌恐惧的小七在不知不觉间抓破了她的手背!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闭上眼的她在被绝望几乎没顶的一刹那,她猛然睁开眼,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安慰小七,“小七……,姐……当然知道你不会做这种傻事的……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还你清白让你干干净净的从这里走出来!”
负责此案的警官在确认肇事的车辆后,显然出于保护被害人的隐私考虑,不肯把有关命案的细节如实告知,但他却在无意间透露了一个词,让她在走出医院后直奔陈家村,而当在陈家村扑空后又急匆匆赶到了医院后这才有了刚才和陈雅芝的一番对话。
毫无疑问,小七是被陷害的。在临近午夜而且还是在暴雨席卷而来的恶劣天气下,试问哪个脑子正常的人会冒着滂沱大雨出门?除非,是有人把他叫出去!
这个合情合理的推测被陈雅芝证实后,猜到了开始却没猜到结局的苟芸只见陈雅芝面如死灰,心灰意冷的她抖了抖说,“警察已经确认过了,狐狸男是用我的手机打的电话,所以通话记录上只有我,根本没有别人!”
“真是做的天衣无缝啊!”苟芸咬着指甲,脑子快速把陈雅芝所说的拼凑成一副完整的画面。虽然手机通话记录无法证明狐狸面具男,但无意间正如陈雅芝所说,这一切和恒阳脱不了关系!不管多么缜密的计划,只要是人做的,总有疏忽的地方!当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小七的通话记录上时,苟芸意识到他遗失的手机才是所以问题的关键!
用陈雅芝的手机打电话给小七后,就算小七一刻都没有耽误直接开着小毛驴冲过来,以小毛驴的时速最起码也要一个小时,但从打听的信息来看,命案是发生在了午夜之前!也就是说,在小七还没到达时,命案已经发生了!只要能证明这一点,小七就能不辩自清,那么粘在小七手上的血自然能洗干净了!
想罢,苟芸严肃着神色问陈雅芝,“小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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