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歌见安宁这样,倒是不再说些什么了,直接带着安宁去了书房,到了书房之后,他开了暗室的机关,引着安宁进了暗室,随后见了他的师父欧阳齐。
此时的欧阳齐已经清醒了,只是有气无力地哼哼着,安宁呢,干脆得很,直接走过去给欧阳齐诊病。
却在这个时候,欧阳齐吼着玉容歌。“容歌,你过来,赶紧过来搀扶师父起来,我要看得仔细一点,再仔细一点。”
玉容歌虽然不清楚师父见了安宁为何脸色大变,不过他还是将欧阳齐还搀扶了起来,在他身后放了一个软垫让他靠在墙壁上。
而欧阳齐呢,又吩咐着玉容歌。“容歌,去将挂着的几盏油灯都给点亮了,快,快,快去。”夜明珠的光亮他看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并不是十分真切,所以他需要看得更为清晰点,再清晰点。
玉容歌自是照办了,安宁呢,此时也察觉到哪里出问题了,应该是欧阳齐见到了她这张脸才会如此失态吧,可是她的记忆很清楚,她从未见过这位老人家,所以她自然就想到了她的母亲徐锦漩,因为她见过她母亲的画像,也听过奶嬷嬷从小给她描述的样子,就是跟她长得很像很像。
因而,欧阳齐的失态莫非跟她母亲徐锦漩有关系吗?
而欧阳齐呢,看清楚了安宁的面容,终于颤颤地开口了。“你,你是师妹锦鸾吗?”
锦鸾?那就不是她母亲了。
这一点倒是安宁没有预料到的,没想到这个世上很有跟她如此相像的人存在,若非她确定母亲只生了她这么一个女儿的话,安宁都要怀疑这个叫锦鸾的会不会是她的同胞姐妹了。
当然了,事实上这种假设是不成立了,所以安宁也只能对这位老前辈说声抱歉了。
“老前辈,抱歉,我并非是你的师妹锦鸾,我叫安宁,是容歌的妻子。”
“没错,师父,宁儿今年才十四,她不可能会是师父所认识的那个人的。”玉容歌在边上给安宁证明道。
这欧阳齐听到安宁跟玉容歌这么说,原先那亮堂起来的眸子顿时黯淡无光了。“原来是我奢望了,师妹根本不可能会来看我的,她也不会知道我还活在这个世上的。”欧阳齐喃喃自语着,神情带着一抹悲凉。
“也对,以你的年纪,本来就不可能是老夫的师妹,老夫的师妹算算年纪,今年也该是三十年华了。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小姑娘呢?是老夫眼花了,对不住啊,老夫一时失态,希望徒儿跟徒媳妇不要见怪。”
安宁呢,自然不会怪责欧阳齐的,不过她有些好奇,便开口多问了一句。“不知道老前辈可否告诉晚辈,前辈认识的那个叫锦鸾的真的跟我长得很像吗?”
“何止是像,简直是一模一样,当年师妹来神龙谷拜师学艺的时候,就是徒媳妇这样的年纪,这样的表情,老夫至今都没有忘记。所以冒昧地想多问一句,不知道你母亲是何人?”这位叫安宁的不是他师妹,可他总觉得如此相像的人,总有一些渊源吧。
谁料到安宁却是摇摇头,道:“老前辈,虽然我很理解老前辈的想法,可惜,我母亲不叫锦绣鸾,我母亲叫徐锦漩。”
“徐锦漩?你说的可是徐大学士徐文松的女儿?”欧阳齐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安宁跟锦鸾长得如此之像。
而安宁呢,见对方报出了她外祖父的名字,便道:“正是,宁儿的外祖父正是徐文松。”
“那就是了,那就对了,徒媳妇,快叫老夫大伯父,我可是你姨娘的大师兄啊。”欧阳齐这话一出口,倒是让安宁一惊。
“老前辈,你会不会弄错了?我母亲可从未说起过她有一个叫锦鸾的姐妹啊。”
“不会弄错的,当年我跟师妹熟悉了之后,师妹在一个中秋月圆之夜喝闷酒的时候说出来的。老夫不会听错的,锦鸾当时确实说过,她有一个孪生妹妹叫锦漩,徐锦漩。”欧阳齐说了这话之后,安宁顿时追问道:“那我姨娘呢?现在在哪儿?”为什么她的飘香苑查得到徐家的任何一个人,却从未查到过母亲的孪生姐姐呢?
“这话说来就长了。”欧阳齐叹道:“当年你母亲,你姨娘,也许是双胞胎的关系吧,喜欢的东西总是一样的,所以长大后,喜欢的人也是一样的。可那个男人爱的人是你母亲,所以你姨娘虽然痛苦,但还是退出了。可后来又发生了一些事情,你母亲忽然要下嫁给安明远,那个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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