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镇南王府的世子妃了,再过三天拜过了历代玉家的宗祠,我就是正式的镇南王妃了,如此身份,难道那些皇家之人都不顾忌这一点的吗?”她可不是未出阁的少女,而是已经是铁板钉钉上的世子妃,是皇上赐婚,太后做媒,天下百姓皆知的事情,这皇家要争夺她这么一个已婚之人,岂非要成为天下百姓的笑柄吗?
P>安宁的这种想法,还是太过天真了点。
P>玉容歌笑着抚了抚安宁的脸颊道:“宁儿可能不知道一点,如果宁儿是天命之女的话,那是可以摆脱一切束缚的,哪怕已是成婚,哪怕是御赐婚约,只要宁儿愿意的话,一切都可以重新再选择,这就是天命之女最特别的地方,如此天下女子才会一个个期望着自己就是那个幸运之人。”原本关于这一点,玉容歌是最不愿意告诉安宁的,可是他也知道,他不说,宁儿迟早有一天也会知道的,与其让她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个消息,倒不如他自个儿告诉她为好。
P>不过,如果宁儿知道了这一点,真的想要另择夫婿的话,那他,他——玉容歌单单假设这一点,他就抑制不住心口传来的痛楚。
P>想着,他就觉得好疼,好疼。
P>不不不——
P>他不要宁儿离开她,不要——
P>在他已经品尝到幸福味道的时候,再将这份幸福从他身边夺走的话,他会承受不住的,真的,只要一想到这个,玉容歌就觉得无法呼吸,也无法活下去了。
P>“宁儿,宁儿,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永远不要离开我。”玉容歌收紧了双手,他抱着安宁,虽然感觉到这份真实,可这份真实却让他觉得随时都有可能消失在他的怀中,因而他是如此地不安着。
P>而他的这份强烈不安,安宁自然是察觉到了。
P>“容歌,你抱得太紧了,容歌,我快不能呼吸了,容歌,你松一松手啊。”
P>“对不起,宁儿,对不起,没伤到你吧,宁儿?”玉容歌从失态中惊醒过来,仔细地查看安宁上上下下,生怕伤到了安宁哪儿,而安宁呢,笑着摇摇头道:“我没事,容歌,虽然你抱得我快要不能呼吸了,不过你还是压制了你的力量,所以根本不会伤到我的。”
P>“宁儿,对不起,我失态了。”玉容歌懊恼道:“宁儿,我知道现在的我,还有很多地方不够完美,我有很多的缺点,不过我以后会努力完美自己,做到让宁儿为我更骄傲的,如此,宁儿就一直留在我身边,永远不离开,好不好?”
P>“就那么对自己没信心吗?就那么对我也没信心吗?”玉容歌的这种不安让安宁都看不下去了,她捧着他的脸颊,直直地望着他的那双桃花眼眸,道:“看着我,容歌,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说话,告诉我,你一定会让我幸福一辈子的,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永远永远都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P>“我一定会让宁儿幸福一辈子的,永远都不会背叛宁儿,永远永远都只属于宁儿一个人,这辈子是,下辈子,下下辈子,无论轮回多少次,我都会找到宁儿,我玉容歌,永远都是宁儿的。”
P>“只要容歌记住这一点,做到这一点,我就永远都是容歌的人,不会有其他人,哪怕他们想要来抢夺我,也要看我答应不答应。所以,容歌,不要不安,你本身已经足够优秀,我不需要你的完美,我喜欢你的霸道,喜欢你强烈的占有欲,也喜欢你偶尔对我撒娇的样子,更喜欢一切坦诚在我面前的容歌,那时候的容歌最美,那份美丽只有我能看到,一份专属于我的美。”说这话的时候,安宁忽然将玉容歌扑压在地,红唇吻上了他的薄唇。
P>她灵巧的手指也开始动作起来,轻轻地宽了玉容歌衣袍。
P>“容歌,就让我见识见识最美好的你,你要好好表现给我看哦。”
P>玉容歌看着安宁在他身上到处点火着,他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随风而动着,心头那是被塞满了暖暖的东西,很安心,很安心。
P>宁儿,你总是在我最不安的时候,给了我最安心的定心丸,宁儿,如此的你,我怎么舍得放手?
P>不放手,永远不放手,永远不。
P>宁儿,是属于他的,永远。
P>哪怕与天下人为敌,他也在所不惜,他只要宁儿,天下与他何干。
P>想着如此的他,忽而绽放若绚烂的桃花一样,妖娆得跟妖精一般,美得夺目,美得夺魂,他娇羞无比地望着安宁,撒娇道:“宁儿,请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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