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逃的敌人要不要继续杀?背后砍人好象有点儿不太仗义?类似的念头只是一闪之间就被左臂传来的疼痛打消。
虽然在自己面前大多数敌人很弱小,但这不是南山敬老院也不是北海幼儿园,而是战场。即便敌人的实力在自己面前形同妇孺,在盔甲盾牌武装下敌人及其武装不过相当于用气枪和弹弓武装起来的妇儒,但这些“气枪”和“弹弓”武装起来的妇孺同样是能给自己带来生命危险并且有一定挑战性的。
张海继续左手尽力支撑着盾牌右手持枪剑向前推进。不少敌人躲避在城垛下用于掩蔽的桌床造成的简单工事下,这些人不是刚才那些有所准备调集过来的精锐,很多人手中的武器不过是临时制成的短矛而已。
战场的压力及惊惧之下很多人如等死一般的蜷缩躲避在下面,被张海逐个捅死捅伤。也有个别人奋起抵抗,但在巨大的兵装、身材、力量差距之下不是被砍断兵器后刺伤就是直接在交手中被砍断手臂。
可昏暗的月光下总有看不见的阴影处,当张海刚刚走过城垛边的一个桌子旁,忽然迅疾的滚出两个黑影,其中一人在地上以三尺腰刀猛烈而准确的砍在了张海右脚后脚根的脚筋处。疼痛加上腰刀横扫而来似乎超出一般人的能量瞬间便把张海扫倒在地,紧接着那个人以简单而朴实的刀法直取张海的首级。
“不要惊慌,上城的只有一个人!那人已经被我亲自解决了!”另一个人高喊道,不少惊慌失措的敌人一方面因为距离城下张家核心弟子持续弓箭的封锁点不远被逼了回来,另外一方面在守城主将的鼓舞及少数几个骨干的带动下又逐步沿着墙边折身返了回来。
通常在这个时代的东方,很多披甲的人为了追求灵活性在大腿以下并没有有效的防护,类似板甲时代以前的西方那样从身子外侧到脚部的防护因为很少面对维京人那样的对手而并不重视。
负责指挥守城的敌主将副手却没有想到脚踏铁鞋的张海脚腕上也有特制的铁板防护,近距离的短兵相砍仍然可以透过盔甲防护带来一定钝伤,却远没有精制的强弩或鸟枪那样严重。
张海倒地不久在用盾牌架开来袭的刀剑同时,迅速以剪腿反剪来袭之敌的双腿将其摔倒。同时迅速挥动握着两米有余枪剑的右手斩断另一个人来袭的持着兵器的右手,头部也被枪剑的刃尖扫过,几乎在眨眼之间就迅速便扭转了局势。
可当张海打算站起身的时候却发现不仅仅是右脚疼痛难忍,左腿关节也不知什么时候受了打击,一时间难以站立起来。
从东面后赶回来的敌人黑暗之下只见前面有人搏斗,没有发现站立起来的人,一时间胆气稍稍恢复了一些。
“刚才那个硬茬在哪里?大家注意了!见了他的尸体谁都不要争!不然队长饶不了咱也没用。”人群中有人喊道。
敌人终于将倒地的张海围拢过来,数根长矛刺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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