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朝正月之后,青州城里从工匠管理制造到部队的值勤和轮训已经步入正轨。除了与弟子们每五日一次的旬会、半旬会乃至日常的一些密报之外可以全身心的空余出大量的时间。
相比既要练武和管理核心弟子们又要在张宅之外教书的少年时代可以说时间充裕了许多。但张海思索再三,没有打算按照培训近卫精兵的模式对这些女童们进行苛刻般的要求。
对核心弟子那样要求,很大程度上是有武力及培训军官将才的需求,而对这些女孩儿就没必要了。
青州城内一间以前是普通人家大户的院子里,心有余悸的小女孩儿不敢在院子里聚在一起嬉闹,只能拿着带来的一本千字经独自默默背诵以前学过的内容。甚至即便是同桌临床之间也不敢交头接耳。
自从记事儿后不久的日子里,这些不是被亲生父母卖掉就是从远处拐来孩子本身大多都有一段痛苦的经历。而在女营里的那次甄别筛选,更让每个孩子都刻骨铭心的谨记应该时刻谨慎的对待每一加事。
直到晚饭的时候习武完毕的张海独自回到院子里的时候给孩子们送来了队伍里最优等的“突击作战口粮”:驴马肉及酸枣制成的优等年糕、还有很多芝麻香油炒成的蛋炒饭及近现代做法的煎饼果子、柿子干甚至还有专门的鸡腿等无数在这个时代的底层平民看来即便是过年也几乎从未见过的美食。而喝的,是淡薄香纯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美酒。
同时,还有不少制做精美而又贴合身材的凌罗绸缎制成的精美古代女童装,甚至还有人专门梳头洗发,让每个孩子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过上这样的生活。
屋子里的床上,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方法铺了多少层被子那样的宽大、柔软而舒适。
仅仅是不过半天的生活,就让这些从苦难和谨慎中走过来的女孩儿惶如在梦中一般,凌晨起床的时候看到不少仆人来亲自为自己扫地甚至服务更是让每一个孩子都不知所措。
不知怎的,第二天张海再见到众人的时候忽然一个女孩哭了起来,引起不少感同身受的孩子们也哭了起来。
“你们哭什么?”张海对那些女孩平淡的问道。
“爹对我们太好了!不知道我们应怎样才能相报!”现代的小女孩儿见到陌生而年长的男子可以称呼叔叔,甚至可以管张海这个年纪的少年称呼为哥哥,这已经是很礼貌的说法。然而不少亲身经历和教训却早已让这些年纪还很小的孩子们懂得对于掌握自己的命运而不知道怎样称呼的人一定要尽可能的用最高也最亲的说法来称呼,否则后果难料。
张海却冷冷的笑道:“这话你们现在说还早了一些,也不要过早的称我为父亲。毕竟我虚岁刚满十七,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你这么大的孩子。如果愿意,现在你们称我为师傅就好。”
张海又对那些并不了解的女孩们教授了丢布袋、捉迷藏一类的游戏。这些平日里有些拘谨的孩子终于使院子里变的热闹了一些。
这些孩子们似乎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幸福生活也就仅仅持续了三天,从第四天开始就不再有仆人前来为孩子们服务了,甚至还收走了精美的衣服和床被,所有的卫生都要自己打扫。直到晚饭的时候,才有未必管饱的粗粮稀粥乃至野菜之类送了过来。
除此之外还要去劈送来的木柴、烧火做饭、到了黄昏前甚至依旧要在张海的教育之下识字念书,最为落后的人还要挨上重罚。刚刚似乎升上天堂的孩子们似乎在一夜间又掉回来原处。
夜里,与孩子们在同一间屋子里睡觉的时候张海甚至还听到了隐隐的哭声,便叫醒了所有的人,问其中的一个女孩:“你因何哭泣?”
“我。我不知道犯了什么错。”
“你觉得这种生活是一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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