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则不辞辛劳地干活。因为泥土非常松软,只要找到合手的木头就能挖,并不需要特别的工具。挖出来的土,开始是埋在梅爱玲床下,后来堆满了,苏沙沙便建议埋到自己床下。
没想到,却遭到了梅爱玲的坚决拒绝:“绝对不行!”
苏沙沙感动极了:“你是怕一旦事发,我会被加刑?”
梅爱玲点点头:“我己经是这个样子了,前些年跟着大哥,海里游的、天上飞的、地下跑的,什么都吃过,这辈子值了,加减由他们。但是你不行,你还那么年轻,人生才刚刚开始。”
苏沙沙哽咽道:“谢谢你,可是,我的人生,还没有开始就己经结束了。”
梅爱玲怜爱地拍拍她的肩,却欲言又止。
最后,梅爱玲终于想了一个办法,将土堆积在墙角,白天则将那堆乱木头盖着。好在,每天挖出的土并不算太多,那堆土的高度变化并不明显,再加上牢房里很阴暗,巡警和送饭的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同。
苏沙沙白天睡觉,夜晚劳作,也算是一种锻炼,所以看上去气色反而越来越好了。
就连于小朋都夸她:“老婆姐姐,别人关黑牢都憔悴得不成样子,你怎么反而越来越漂亮了?”
苏沙沙故意道:“那是因为,你经常给我送好吃的呀。”
于小朋嘿嘿一笑,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老婆姐姐,你在里面快三个月了,我己经和周警官说了,今天就会来人把你放出去。”
苏沙沙不由“啊”了一声,气极败坏地:“谁让你多嘴了?你闲得皮疼是不是?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一个厚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被骂得一头雾水的于小朋立刻拿着空碗一闪就不见了。
脚步声在窗口前停住,一张还算漂亮的女孩脸出现在窗口前,正是多日不见的周警察!
苏沙沙看到这个将自己关进黑牢的人,不禁下意思地打了个寒颤!
只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周警察就用和漂亮的脸蛋极不相称的严厉女声,朝黑牢里怒吼道:“苏沙沙,关了两三个月黑牢,知道自己错在那里了吗?”
苏沙沙冷冷地:“我没错!”
周警察怒了:“还嘴硬?那你就在里面继续呆着吧!哼,不知好歹的东西!”
话音刚落,那张漂亮的脸便不见了,窗户外又响起了脚步声,渐行渐远。
苏沙沙长舒了一口气,后怕地拍了拍胸脯。
没想到,不一会儿,于小朋又来到窗前,焦急地说:“老婆姐姐,刚才周警官过来,本来是准备放你出去的,你怎么能这样啊?你知不知道,很多人被关小黑牢,若是当事警官忘记了,都能关上好几个月的呀。要不是我几次三番地和她说,人家早忘记有你这号人了呢。”
苏沙沙没好气地说:“我本来就没有错,她凭什么问我错在哪里了呀?”
于小朋又气又急道:“就算你没错,也要说有错了呀,谎话你都不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