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埃和猎人舒走进小团伙的集聚房间,墓埃的专属桌位在何彼的关照下暂时又还给他了,现在塔央和岱普诺坐在位置上,塔央还是一脸的不欢,手里握着杯苦茶。一如往常,这里桌位早满了,不过今晚没有互吐口水庆祝令人倒胃口的家伙,但房间内人们的情绪还都挺高涨的,只一两桌坐客面色沉闷,相互低声述说着。
“我怎么不知道开倪也是?”猎人舒嘴里嘟嘟囔囔着坐了下来。
“是什么?”墓埃瞅瞅他。
“翼斯翼兹成员。”
“为什么你得知道?”墓埃不屑地说了一句,塔央开始把注意力放在这两位的对话上面仔细听着。
“因为我也是翼斯翼茲一员。”
“噢?”这对墓埃倒是新奇事,“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某种程度上,算是吧...”舒不太好意思的说道,“因为我父亲,你们知道他是个十分出色的吸血鬼猎人...”
“你们家族里随便叫出一个都是,除了你。”说着墓埃露出他以往挖苦猎人舒时的坏笑。
“嗯,没错。”
“那就是说,凭着你家族有力的背景,他们以为你也一样的优秀,所以把你拉进组织...哪个不长眼的邀请的你?”
“维斯肯郡。”
“啊,那个巫女。”又是她,墓埃垂下眼眸,假装一根记忆也没触碰到。
“我记得我看到她第一次那天,她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场景,她骑下的白鹿...”
“啊,那头破长颈鹿。”墓埃点点头。
“你没加入翼斯翼茲吗,墓埃?”塔央问。
“组织和自由总是相悖的。”
“那开倪怎么放心向外部人员透露他自己的身份?”
“他以为我也是翼斯翼茲的成员,因为我提到了...”这时那间上演残暴对峙的房间里传来一阵狂呼声掩盖了墓埃的话音,估摸着表演结束了。
“希望是两个的胜了。”猎人舒喃喃地说着。
“一会儿巅亡人过来你不就知道结果了。”塔央说。
“赢家永远只有一个。”墓埃充满意味地笑看猎人舒。
猎人舒和塔央都看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完。
“如果两个人胜,就会再加一场,明后天举行。”
猎人舒恍然大悟,“就是说即使那两个人一齐打赢了黑猩猩,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是要再打一场,分出个胜负?”
“确切说,是分出生死。”
“非要这样吗...”猎人舒拧紧眉头,不能理解这种残暴表演的存在。
“你说话能别像刚涉世的孩子么?”墓埃鄙夷地看着舒,“这其实充分显露了所有人心中潜藏的心态,人与人之间,合作和竞争的矛盾所在,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看这种表演?共鸣!当然不否认还有生物冷酷的本性。”
一大群人从里面的走廊蜂拥而出,天快亮了,看完表演的活死人都着忙回到白花海后的棺材地。墓埃瞟到船长老靴一脸晦气地走到柜台前跟何彼激动谈论着什么。
“看来他们赢了。”墓埃说。
“你怎么知道?”塔央问。
“看到船长那张臭脸了吗?他一直是赌猛兽赢。”墓埃转过身,他们身边几桌人也都准备撤了,“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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