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尘隐隐约约能感受到周围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那是一种贪婪?又或是欣赏?
布尘对这种神态很敏感,心中不禁犯起了嘀咕。
“看师弟的眼神,好像是误会了什么吧。别误会,这些人巴结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得罪你。”玉海楼喝着酒瞥了一眼布尘,他好笑的放下酒杯道:“看来尘师弟也有一段很非常难忘的往事啊。”
“嗯?”听到这话布尘皱了皱眉,看向玉海楼的眼神一变,霎时间露出一股敌意来。
玉海楼对布尘投来的敌意视而不见,抓起安卓上的烤肉吃了一口道:“很意外吗?如我们这种身负特别体质的人,总会碰到一些麻烦事儿。比如说我,在上山拜师之前,因为种种原因一直都生活在山谷里,终日与毒蛇为伍,活的也不像个人样,入了越陵宗才算是摆脱了磨难。”
他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布尘,却见到布尘正低着头喝酒,好似对自己刚刚所说的话没有丝毫关心,只好摇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师兄若是有什么问题可以明说,能回答的我便回答。”布尘面无表情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抬起头看向玉海楼。
此人与自己说话完全是在绕圈子,真正要表达的事情却没有说出半点,布尘对他自然有所防备。
“哦?既然师弟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再绕圈子了。”玉海楼抿了口酒吧杯子放下,脸上带这意思诡笑道:“我想问的很简单,师弟在场上是如何操纵数量如此众多飞剑的?可否透露一下,是你本身体质的原因,还有其他的办法?”
“这很重要?”
“是的,很重要,事关我一位朋友的性命。”
布尘听到他如此说,思量了片刻,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是我体质的原因。”
点到为止,布尘并不想透露太多内容,对于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话到此处也算是对得起同桌喝酒的情谊了,何况他本就对自己什么体质的事情为莫如深。
“原来如此,也算是解开了我的一个心结,倒是多谢师弟的坦诚了。”玉海楼又给布尘斟了一杯酒,面带笑意的举起自己手中的酒杯:“若是信得过为兄,师弟能否告知与我,你到底是什么体质?”
布尘横了他一眼端起案桌上的酒杯并未作出解答,这问题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他不会去回答这种问题。
“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玉海楼语气中透着渴望,他打算对这个问题打破砂锅问到底。
只是布尘一直在喝着手中的酒,对他的问话毫无反应。
一时间场面冷了下来,对于布尘如此态度,玉海楼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问的问题确实太过了。
沉默片刻后,玉海楼洒然一笑:“是为兄唐突了师弟莫见怪,来,我们再喝一杯。”
说着玉海楼举起手中酒杯与之轻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
酒过三巡,玉海楼也站起了身子准备离开。
两人谈论了很多,但布尘觉得玉海楼的言语中藏有很多试探,每次谈论的话题时总会被对方带到自己的武学上,总的来说,他对此人的映像很不好。
见他要走,布尘也只是举杯示意了一下,不愿再与他多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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