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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对视了一眼,一致认为云啸是在拐着弯儿骂人。你精的跟个猴似的愣谦虚的说自己是猪,那俺们哥俩可不是连猪都不如。
云啸指着地图对二人说道:“我居然忽略了宽度,你们看高邮湖下面到大西庄这段长达二十里的河道只有不足二百步宽。咱们若是架上三弓床弩,对着河里的船猛射你们想结果会是怎样。现在这个天儿,即便是落水恐怕也难以活命吧。
也就是说这二十几里的河道上我们可以任意选择地点动手。幻天你立即去这一段地方给我选一处有密林的河岸出来,明天我们会出城你在船坞等我们。”
“诺”
“明日,咱们集合部属。出南门说是要去训练,他们在北面会面。咱们偏偏往南。不过我想肯定也会有大批的探子跟着咱们。明日夜里,咱们的骑兵突然折返,先到船坞中取出藏匿在那里的三弓床弩。再顺着河逆流而上,我想若是午时会面。那么已时项三秋必然会从这里经过,那么就是咱们动手的时机。”
“兄弟,这恐怕不妥吧。他若是寻水路而来,难保不会派大批的骑兵在岸上保护。在骑兵是搜索下,咱们如何的藏身。”
“我就没打算藏身,这一次免不了要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既然是会面,项三秋必然不会带太多的人。他有三千骑兵,估计精选出来也只有四五百左右,与咱们的数量大致相当。这次就是把家底拼了也要干掉这个老家伙。”
“干了,只要干掉这老家伙。娘的就是拼光了也值得。”
刘成的眼睛里放出了兴奋的光芒,在商贾的外衣下他还有一颗军人热血的心。
商量之后,戴宇便带着十几马车的鸡鸭鱼肉去了船坞。由头便是耿师傅造船辛苦,侯爷赏赐一些犒劳一下大家。
夜里,戴宇却将耿师傅打造的十二架三弓床弩运上了马车随时候命。
窦渊今天非常兴奋,清早洗漱过后便悠闲的把玩着手中的玉雕兔子。窦渊属兔,他也喜欢把玩这只玉兔子,他认为这会给他带来好运。看着晴好的天,期望明天的天气跟今天一样的好。
内史忽然跑了进来,不顾门口护卫的阻拦,没有通报就闯了进来。
“相国不好了。”
“什么事情这样慌慌张张的,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还有一点……”
“相国,临潼侯集结乡勇加上他的部属两千多人正在打点行装,似乎是整要出城。”
“什么……”
窦渊像是屁股上中了一箭,立刻从椅子上窜了起来。向着门口的方向奔了出去。
云啸的队伍走出驻地大门的时候,“偶遇”了匆匆赶来的窦渊。看着这老家伙衣袋都跑歪了,就能想象他的匆忙程度。
“相国大人这是要去哪里?”
“呃……闲来无事,来看看临潼侯。”
窦渊只得随手抓过一个由头,看着云啸身后长长的的队伍道。
“临潼侯这是为了哪般,你不是说……那个事情你不管了么?为何今日又忽然出兵。”
“我才不管你们的事情,这些乡勇在营中训练的差不多。我带他们出去走走。行军到九江王那里,然后再回来。历练一下这帮新兵,以后跟着我可不能光享福。相国大人若是不放心,那便跟着云啸一同前往如何?”
“哦,去九江王那里。可曾准备了船只。”
窦渊的的心稍稍放了下来,与项三秋会面在北,九江王的封地在南。这一南一北怕是有一百多里,想必任你云啸有三头六臂也坏不了老夫的好事。
“这次是要历练士卒们行军,所以我们走陆路。不乘船,相国大人若无其他的事情。云啸便告辞了,云啸今天已经传下将令,今日行军六十里扎营。”
“哦,那不打搅临潼侯练兵。我吩咐主簿,尽快筹集一些军需供给侯爷。老夫先去了。”
窦渊告辞了云啸,回到马车上对着内史吩咐道。
“让你的人盯紧了,一旦他们像被开进,立刻快马来报。”
“诺,相国请放心。属下已经安排好了,从主簿那里借了两车粮秣。一路上跟着临潼侯,就说是照顾军需。”
内史讪笑着答道。
“好,老夫记得你的功劳。他日必定重重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