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总兵马两万余,去了郑伦的三千乌鸦兵,再去张赵二将的四千兵马,所剩只有一万三不到,一眼就能看出冀州兵马空虚。
“这是什么情况!”苏护大皱眉头,眼皮直跳。
冀州侯苏护远看崇侯虎阵前推出一辆囚车,又推出斩首台,不知是何意。只是隐约间觉得囚车内的人很眼熟,一股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浓烈。
冀州兵阵前,偏将赵丙还不曾察觉异样,依旧停留在昨日的胜利喜悦中。
“这是谁家红毛丫头看管不好,跑到阵前作甚!”赵丙不满道。
“就是就是,军机重地岂是妇孺能观。来人啊,给我拉走。”又有将军说道。
“这,仙人,您看,要不让仙童暂且退下?”苏护问道。
“侯爷,九儿乃冀州福将,冀州安危全在她手,可退不得。”王昊笑说道。
“哈哈哈,小道士,你说话真是怪哉,我冀州安危怎么会掌握在一个女娃娃手中,难道凭她还能斩将杀敌不成?难道我众将都是摆设吗?”赵丙嘲笑道。
“将军稍安,片刻自见分晓。”王昊说道。
“哼,胡来!侯爷,冀州有史以来还从未有过娃儿到阵前先例,成何体统啊!更何况是女娃儿,传扬出去,贻笑大方!”赵丙怒哼哼道。
“赵将军不要动怒,仙人所言必有道理,仙人本领非我等所能想象,我们依计行事即可。”苏护说道。
吵闹之间,崇侯虎阵前走出一将,正是其子崇应彪。
“苏护老贼,还不下马受降!”崇应彪手持长枪,哈哈大笑。
“崇娃儿不知进退。昨日饶你不死,胆敢屡次来犯必叫你身首异处!哪位将军可出战!”苏护大怒。
众位将军你看我,我看你,这才发现苏全忠不在阵前,一个个瞪目结舌。
赵丙见状,行礼道:“末将愿往。只是末将有一要求。”
“赵将军请讲。”苏护脸色不悦,部下哪有和主公谈条件的。
“侯爷明察,小妖道扰乱冀州安宁,待末将凯旋必要锄杀这两个娃儿,以整军风。”赵丙说道。
苏护脸色大变:“赵将军此言差矣,你凡夫肉眼不识得仙人大体,休要多言,惹怒仙人本侯也保不得你。”
赵丙看苏护油盐不进,顿时气急败坏,看见王昊一脸笑意,更是大怒。
“小娃儿,你敢不敢与我打赌?”赵丙说道。
“怎么打赌法?”王昊问道。
“今日大战我若胜了,我要你当着众将士面前自刎谢罪!”赵丙龇牙啮齿道。
“真有本事,自当如此!”王昊笑道。
“好好好。今日就让你知道本将军神威。”赵丙骑马冲出。
“来者何人!”崇应彪喝道。
“你爷爷赵丙是也,纳命来。”赵丙大喊道。
崇应彪大怒,骑马冲出,一顿刀兵相交,擂鼓助威。
“崇娃儿好武力!”赵丙越战越心惊,好几次都险些握不住武器摔下马,奈何狂言在先,只得硬撑。
“赵丙,半月前你伙同苏贼夜袭我营,伤我父子,今日正好拿你开刀助我军威!”崇应彪一声大喝,手中长枪一抖,将赵丙一枪打下马,摔得吐血,立马有人跑上来捆了下去。
两军交锋,冀州大败。苏护摇头叹息:“哎,若我儿全忠在,岂能让崇贼嚣张。”
“哪位将军再战?”苏护问道。
众将低头不语,连赵丙都不是对手,他们上去岂不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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