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以来无数哲人如此思考,给出了似是而非的答案。
奶娃娃眼中一阵迷惘,终于挠挠头说道,“我是谁?”
于乐同样迷惘,却也没打算追问下去了。
奶娃娃应该就是我自己,别人家孩子没这么黑的。
同样的莲藕,这个在污泥中腌久了些……
可这片混沌天地是怎么回事?
于乐心念一动,奶娃娃手中就出现了一团黑乎乎的物事。
貌似是一件很好玩的东西?
奶娃娃把玩着,举上举下地端详。
而后,手里又多了一面黑色的玉牌,又多了一面白色的玉牌。
奶娃娃的手不够用了,就把黑乎乎的物事随手一扔。
“哎哎,你别给扔了啊?”于乐急叫。
躺椅前一个石桌凭空出现,古拙粗苯,就像小六的石桌而小些。
神令出现在石桌上……
“于乐,于乐!”弼马温很小心地拍着于乐的脸,很怕给拍坏了。
“没事,没事!就是脸皮有点疼……”于乐睁开了眼睛,抬手摸脸时,手上却拿着神令。
下一刻,神令消失了。
再下一刻,神令又出现了。
那个混沌空间,好像可以存储东西,奶娃娃就是库房管理员?
好像奢侈了点……
手中的功德币却是消失了,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这就是吸收了吧。
于乐坐了起来,想静静。
辞别小六,于乐回到了池塘边上。
凝神想那奶娃娃时,果然又进入了那片混沌。
大概是神念的进入吧,此间并无于乐的存在。
就像一个三维立体的视野范围,看得真真切切的,还可以调整聚焦,放大缩小。
却是无法伸手去摸。
却是心随意动。
神令又出现在了奶娃娃手里,两面玉牌静静地搁在石桌上。
一个石凳凭空出现,奶娃娃就从躺椅上爬了下去,又很努力地爬上了石凳,伸手去抓玉牌。
玉牌却是消失了。
奶娃娃正不乐意时,玉牌再次出现,奶娃娃嘎嘎地笑……
“乐乐,干嘛呢?”
于乐恍然惊醒,却见赵村长披着军大衣走来,于乐连忙站起来迎接,“村长叔,坐!”
赵村长就在于乐让出来的马扎子上坐下了,“客气啥,乐乐你也坐!手里拿了个啥?”
“哦,我在琢磨一个工艺品,嘿嘿。”于乐只好在大石头上坐下,顺手把神令揣进了口袋。
“晚上有人偷鸭子?”赵村长倒也没在意。
“我这不正看着呢嘛。”于乐嘿嘿傻笑。
“这人心啊,好像变了呢!”赵村长皱着眉头,显然是为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操碎了心,“自古以来就没听说过偷草的,更没听说过看草的,庄稼都没人看过的嘛!”
也是。
庄稼也没人偷过啊。
“你爹呢?”赵村长找过来,当然不是追查幕后黑手的,更不是找于乐发发牢骚。
“没在家吗?我吃完饭就过来了。”于乐挠挠头。
“我也是直接过来的。”赵村长转了话题,“听二蛋说,你这鸭子很好吃?”
“很好吃!我给叔弄两只的。”于乐说着就站了起来,钻进鸭圈,倒提了两只鸭子出来,拿草绳捆在一起,“叔走时带上。”
“哦,好。”赵村长也不客气,吃两只鸭子也不算个什么事儿,两家的关系其实还不错。
“给你爹捎个话吧,有些人到我那儿去说小话呢,说便宜不能都让于大年家占了去。”赵村长叹口气,“我跟你爹呢,老关系了,砸断骨头连着筋的。你和二蛋还有小芳,处得也不错。有些事情我也就给你担着了。”
赵村长背着手走了,两只鸭子在屁股后面一颠一颠的。
于乐挠了挠头,便宜都让我家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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