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将支票贴身藏好,骑车赶到霍婉儿下榻酒店,去到昨晚到过的房门跟前,时间刚好踏正九点。莫舒泰还没抬手敲门,那门就心有灵犀地拉开了一条缝来,徐徐展开,现出了霍婉儿的身影。
昨夜波折重重,又几经鏖战,霍婉儿自然有些面容不整。今日再见,霍婉儿穿戴整齐,就开门露面的那一刹那,那惊人的美貌,顿时如重锤般敲得莫舒泰心脏骤停了半秒。
“你、我。。。。。。咳咳,早、早上好啊。”
莫舒泰仓皇之下,一时语无伦次,连忙把视线自霍婉儿面上别开,这才匆匆打了声招呼。
******,这是术者还是选美冠军啊?!这些术者是不是搞了什么邪术,怎么这些女的一个比一个漂亮?!
莫舒泰心中这声质疑,实在不无道理。从马小玲,到小桥流水,到昨晚匆匆一瞥的柳雪,再到如今的霍婉儿,确实是个个美丽,人人都是尘世间拔尖的美人,且美得各有各的特色,显然全都是天公作美的结晶,而非某棒子国流水线的产物。
霍婉儿没察觉到莫舒泰此刻少男心动的复杂心理,她满脑只有自己的正事,一招手,就要莫舒泰尾随她入屋。莫舒泰趁她转身的间隙,连忙深呼吸三次,压下了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脏,这才推门而入。
双方坐定,莫舒泰依旧不敢直视霍婉儿的倾国面容,他双目斜视,目光死死扣在了垃圾桶中的一条香蕉皮上。
霍婉儿无暇留意他的异样,只是径直取出一张支票推到了莫舒泰的手边,开口道:“你跟我一起,送我弟弟回家。”
莫舒泰闻言一怔,讶异地反问:“我?”
“是。出发时间是下午三点,你准备准备,我们。。。。。。”
“等等!”听见霍婉儿不顾他人意见胡乱提要求的老毛病又发作,莫舒泰这才回转头来直直盯着她说:“大姐,我可不是你家佣人,我。。。。。。”言语间,他恰好瞥见了手边支票上头的数字,只是草草一扫,就登时被上头“零”的位数惊住。莫舒泰见钱眼开之下,情急生智,一句驳斥已到嘴边,却话锋一转,转而利落干脆地应承了下来。
“我。。。。。。莫胜正,愿意为霍小姐效犬马之劳!”
霍婉儿没察觉到他这种转折的不自然,淡淡点了点头,就跟他解说起具体的安排。
有钱能使鬼推磨,无财和尚不念经。又从霍婉儿手上赚了一笔大钱,莫舒泰自然显得格外认真。霍婉儿说一句,他记一句,恨不得此刻能拿把刀拿块板,逐字逐句雕刻下来表忠心。此刻什么工地搬砖,伤重的柳雪都被他抛诸脑后,一个独目,已经变成了“¥”模样。
将细节听罢记牢,也不过花了十来分钟,被金钱冲昏了头脑的莫舒泰,这才想起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脱口而出问道:“霍小姐为什么选我?我既不能打,法术也差劲得很啊。”
霍婉儿哪里懂莫舒泰这番自嘲,寻常应该婉言安慰,她干脆地点了点头,说一声“是”,承认了莫舒泰“既不能打,法术也差”的废材事实。
好在莫舒泰被打击惯了,也不以为意,苦笑一声,又问:“那你为什么还找我?”
“你是个好人。”
晨光为她的面容蒙上一层圣洁的白银,霍婉儿神色傲然,这一句话说出,斩钉截铁,仿佛是神祇在为凡人下批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