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泰你这么费劲哄走霍安民,被米迦勒凭依这件事,也不见得能瞒得他多久啊。”白闻钟说道。
莫舒泰边像买菜一般挑拣着剑山上的宝剑,边回道:“瞒得一时是一时吧,这件事我还不打算让师傅知道,免得他老人家受惊。”
“呵呵。好一幕师徒情深,不过霍安民对你确实不错,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把你当做了好徒弟来看待。如今他连霍家剑歌都决定传授给你了,如此情谊,着实令我感动啊。”
莫舒泰听了,不由得嘴一歪,回道:“师傅真心对我好,我当然也敬重他老人家,师徒自然情深。不像某些人一心想着利用我,我自然不会给好脸色。”
他话中带刺,被称作“某些人”的白闻钟当然不会听不出来,只是莫舒泰所言也并非诽谤,白闻钟听了,也唯有嘿嘿一笑,没有接话。
白闻钟不接,莫舒泰自然掐断了话头,没有继续跟说话。他飞来荡去,东挑西拣,终于在一片耀目霞光之中,选中了一把。他伸手握紧剑柄,猛力一拔,那剑当即自山崖上脱出,青绿色的剑身在霞光底下,犹自透着幽幽寒气,好似由千年寒冰雕刻而成的一般。
“短剑?”白闻钟看清了这青幽剑身的模样,惊讶道。
“要的就是短剑。”莫舒泰右手提剑,左手四指在剑身上轻轻摩挲,仿佛是在抚摸一具漂亮有致的胴体。剑身的青光映在他的眼底,锐气逼人。
白闻钟担心莫舒泰考虑不周,慌忙出言提点道:“舒泰,你选择短剑,可对学习霍家剑歌不利啊。霍家剑歌需要炼剑刻纹,剑身一段,刻纹的位置不足,这就好比吉他断了几根弦,你可就没办法将霍家剑歌学足十成了。”
莫舒泰哈哈一笑,回道:“老头,难不成你觉得凭我的天赋,拿把长剑,我就能把霍家剑歌学到个十成吗?”
“额,假以时日的话。。。。。。”
“别假以时日了老头。”看白闻钟支支吾吾的尴尬模样,莫舒泰失声笑道,“假以时日到八十岁,到时我就算是把霍家剑歌学到了十成,怕是也只能跟一群孙子辈耀武扬威了。”
莫舒泰落回地面,收回翅膀,迎风挥舞了几下手中青剑,旋即蹬地急蹿到一棵大树跟前,提剑斜斜自上而下一挥,只听见“啪啪”连声,半截大树已经躺倒在了地上。
心满意足地抚摸着树干上整齐光洁的截面,莫舒泰笑道:“师傅要教我剑歌这份恩情,我很感激,但远水救不了近火。我既然找到了专属于自己的道路,自然要贯彻下去。短剑于学习剑歌不利,但利于贴身拼斗,易刺入、易拔出,极是适合我这种以快打慢的打法。”
听见莫舒泰这番话毅然决然、条理清晰,白闻钟也是微微一怔,惊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今日的莫舒泰,早非昔日吴下阿蒙了。
“好,好。舒泰,你有这番独到见解,着实是了不起。”白闻钟如果不是寄宿在了莫舒泰的左手上,现在肯定热烈地鼓起掌来了。
莫舒泰竖起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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