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薛迷鸵鸟似的把脑袋蜷了起来,嘟囔道:“现在都还年轻啊,提什么白头偕老啊。感情是会变的,还是别把话说太满,到时候很打脸吧。”
季北冷笑:“照你这么说,你对我有感情?”
薛迷:“……”
她的沉默让北少勃然大怒。但是怎么会对着女人大吼大叫呢,邪路情绪呢?
因此他只是似笑非笑地道:“哦,薛迷,你不是姓薛,是姓孙吧?”
薛迷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姓孙了?
“就跟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似的,又臭又硬!”
顿时薛迷火了:“你凭什么说我啊,那天晚上你把我丢出去的时候,如果我碰到了简舟,现在我在哪儿呢?把我绑到La市莫名其妙注册了个婚礼,让我成为笑柄,然后到处拎着我当挡箭牌!”
季北愣了愣。
“还是说做你季北的女人就是这样的,跟个笑话似的被你拎着到处溜达。你去夺权我当靶子?就这样,你跟我说什么白头偕老啊!”
季北:“……”
“你要是有良心,趁早放过我是正经!”
她噼里啪啦一顿骂,北大少立刻恼羞成怒。
薛迷正说得兴起呢,突然眼前笼罩下一团巨大的阴影,然后她就被人扑下来压住了。
“!!!”
季北几乎是有些愤怒地亲吻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她到底有没有良心,有没有良心!
女人的惊呼被碾碎在炽热的唇齿相依之间,薛迷惊慌地抬手想推他,却被他一口咬住了脖子。
感觉到他咬住了大动脉,薛迷僵住不敢动了。
“季北……”
男人的气息很沉,很重,叼住了细嫩的脖子上,泄愤似的磨着牙。
不是没被她咬过,咬出血也不是一次。
可是这次这个位置,他要真一口咬下去,就算不出人命,也要血溅三尺啊!
感觉到那尖利的牙齿叼着肉撕磨,薛迷简直要吓哭了。
“别,别咬……”
似乎是感觉到她微微的战栗,男人稍稍放松了一些,松开了牙,却愤愤地道:“……都是我惯得你!”
感觉到利齿离开颈动脉,薛迷刚刚松一口气,突然肩胛骨又被一口咬住!
“嗷!!!”
薛迷发出惨叫!
季北紧紧按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挣扎,把这一口咬得实实的!
虽然留了点力没出血,但已经足够把薛迷吓哭了!
“季北,你混蛋……”
季北喘着气抬起头,虽然眸中发沉,另一种更深更……疼的情绪却将他攥住。
“我觉得你也是个混蛋。你简直就是个女流芒,薛迷。”
季北是真委屈。
薛迷说他拿她当靶子,当幌子。可是她自己不也是空手套白狼,什么承诺都没给,季北就心甘情愿地把她惯成这样了?
这胆儿肥的,还在骂他呢!
饱受惊吓的女人慢悠悠地在他撑起的胸膛下蜷成一团,假哭了一会儿,嘴里还嘟囔着:“我怎么是女流芒了,你才是流芒,你全家都是流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