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黄河岸边只是面对一万西凉铁骑,此时冀州的西凉铁骑尽出,足有四万人,战斗力可不是翻了一倍,而是更加强力!
战魂此次随军出征,他认识林森麾下的兵种将士,说:“主公,您有所不知,那是林森的一支精锐重骑兵,名叫西凉铁骑,阵前骑白马的是林森麾下第一大将赵云,旁边的那两员战将是褚燕和潘凤,皆有万夫不当之勇,甚难对付!”
公孙瓒本来想以白马义从迎敌,但是看到了西凉铁骑他也就蔫了,如果强行迎战,这二十万白马义从可能会一个不剩,全都战死,能拼掉多少西凉铁骑犹未可知,即使西凉铁骑全灭,他看到后面还有一排排的骑兵,尤其还有万人上下的白马义从,观其军容似乎比他的白马义从还要雄壮,到那时,他该以何迎敌!
公孙瓒命令白马义从后撤,步卒向前,展开了守势,要吸引赵云来攻,他好坐等防守,白马义从也能少一些损失!
见到公孙瓒竟然害怕了,赵云几人都很高兴,他们还没冲锋公孙瓒就怕了,要是他们发起进攻,那公孙瓒不得立刻撤退啊!
可是就在赵云刚要发起冲锋命令的时候,沮授却拦住了他!
“子龙莫急,我们先观察观察再说!”
刚要进攻,却喊停止,弄的众人一时间心里有点不舒服,尤其是褚燕、潘凤,他们二人眼睛里已经燃起熊熊的火焰,胜利就在眼前,冲杀过去,斩将立功,林森肯定会重重赏赐他们,现在被沮授阻止,他们心里很不痛快!
“先生为何阻拦?公孙瓒已经惧怕我等,我们可趁势进攻,斩杀公孙瓒啊!”
赵云也搞不明白。沮授说:“公孙瓒临战变阵必有蹊跷,观察一下再说!”
潘凤是个直性子,不满意的嘟囔着:“什么蹊跷,公孙瓒明显是害怕我等。才会把白马义从撤回,换上步卒前来送死!”
沮授知道潘凤、褚燕智谋都不高,所以也耐心为他们解释:“公孙瓒乃是北方强人,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他有精锐白马义从几十万。此时却不派出来,此中肯定有鬼!”
“就凭他那点步卒如何能挡住我们这十几万精骑?”
“那枪阵呢,端看敌军步卒几十万,万一有陷马坑,我们该如何应对!”
此言一出,赵云和褚燕都明白了,只有潘凤还气呼呼的嘟囔着!
“无双莫要胡言!”赵云厉声呵斥道:“难道你还要去喂马么?”
一听到喂马,潘凤把嘴闭上了,上次因为误事,林森罚他杖责军棍五十。喂了三个月马,最主要是三个月没有喝酒,可是把他憋坏了,那种滋味他现在还记着,如果再有几个月不能喝酒他可受不了,不让出战就不出战吧!
赵云继续说:“那依先生只见,我们该如何应对!”
“按时间计算,主公应该就快到了,等主公到了我们在发起全面进攻!”
沮授说的对么?是很对的,公孙瓒究竟战场骁将。这是他的主场,对敌军岂能没有应对之策,一方面指挥步卒排好了防御阵形,又令后方的人挖掘了密密麻麻的陷马坑。就等着赵云来攻!
两方都没有进攻,各有打算,就这样对峙下来,战场中爆发着诡异的气氛,异常的安静!
果然不多时,林森领步卒前来支援。两相见面之后,林森也对战斗情况有所了解,立刻指挥军队结阵迎敌!
林森时间不多,如此这样对峙太浪费时间,他现在兵强马壮,无惧公孙瓒!
陷阵营最利攻坚,自然由他们做锋矢阵的箭头,随后是三大步兵,神箭营居中,骑兵放在两侧,随时准备冲锋!
大军步步为营,慢慢的向公孙瓒推进,这样就不怕公孙瓒耍计谋,他没有丝毫机会,只能任命了,此时他只有撤退和拼搏两条路可以选!
“杀,杀,杀!”
两军刚一接触,冀州军爆发出冲天气势,陷阵营暴起挥枪直接刺向敌军的盾牌兵,陷阵营的攻击力令人叹为观止,只一击,击碎了一千多张盾牌,连同盾牌兵一起斩杀,后方的盾牌兵刚想补上来,但是陷阵将士快了一步,抢先占领了盾牌兵的位置,后面的弓弩手连续射击,敌军的长枪壮士毫无作为,根本不敢冒头攻击,只要稍微露出一点就被陷阵营中的持弩战士点杀掉!
不多时,公孙瓒几万盾牌兵被陷阵营击溃,这样前线的防线彻底崩碎,后方的刀斧手、长枪壮士还有他的白马义从彻底暴露在冀州军面前,令旗一挥,所有步卒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神箭营首先就是抛洒一轮箭雨,瞬间清空面前一片区域,步卒趁势全面杀进了敌军阵营中,杀戮四起!
潘凤、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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