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让夏叶放心,要了两间房间暂时住下。
回到房间,夏叶怎么也睡不着,窗外印着月光一个小影子一直在晃来晃去。
起身推开窗子,一只白鸽突然停在窗边。
“鸽子?”夏叶伸手抓住鸽子,发现鸽子好像并不怕人,鸽子脚边的一个布条更是引起了夏叶的注意。
拆下布条,夏叶把鸽子放在窗边,是苏景萧的信条,上面写着那个讼师已经被抓住了,并且招供了丁权的所有眼线,丁权的势力也彻底被拔出了赶紧,让她不要再担心。
人抓到了就好,夏叶送了口气,收回布条却发现鸽子不见了,本来还想炖个鸽子汤的,这下飞了。
夏叶砸吧砸吧嘴,突然想去找慕容易说说话,因为今天自从他们逃出来后慕容易就一直怪怪的。
“慕容易,你睡了吗?”
没有人答应,夏叶愣了三秒然后推门进去。
“慕容易,你怎么了?”
刚推开门夏叶就发现慕容易趴在桌子边,桌子上还有一些药。
此时的慕容易正半露着手臂,手臂上绑着纱布被血迹染红。
“你受伤了?”看着已经晕过去的慕容易惨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的汗珠,赶紧把他扶到床上去休息了。
这个慕容易,居然受伤了也不说,还自己包扎好了伤口。
这都是她连累了他,看着昏迷过去的慕容易,夏叶跑出去打来了冷水湿了块毛巾替慕容易擦汗,一只照顾了慕容易大半夜才回房间。
第二天醒来,夏叶直接去了慕容易房间去看他,却发现他早就醒了,正在楼下和人说着什么。
“慕容易。”
夏叶叫了声,然后下楼去找了慕容易。
“叶子,你醒了?”
“你没事了吧?”夏叶担心的看着慕容易的手臂问。
“我没事了,多谢你昨晚照顾我。”慕容易说。
“说什么谢,你受伤还不都是因为我。”夏叶一脸的自责,然后又转为埋怨道:“只是为什么你受伤了不说,你以为你自己很厉害可以扛得过去吗?”
“一点小伤而已。”
“小伤?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昨晚我去你房间你就被烧死了。”
“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慕容易低着头,脸色有些尴尬:“其实我只是对不起你,觉得自己没有能力,没有能力保护好你,辜负了义父的嘱托,昨天…昨天要不是那位侠士出手,恐怕…”
原来慕容易是觉得这样所以才没有说他受伤的事,夏叶更生气了,直接道:“你已经拼尽全力保护我了,如今还受了伤,你没有辜负你义父的嘱托,该说对不起和谢谢的人是我。”
“天色不早了,我们还是赶路吧,我要尽快护送你到滑族,以免路上再有什么变故。”慕容易说完,一个伙计就牵着马车过来了。
“这是我新跟伙计买的一辆马车,我们赶快启程吧。”
“好。”
收拾好包袱,夏叶和慕容易两人又重新上路了。
半路,慕容易拿出一块黑色的纱布给夏叶,说夷蛮路上多风沙,让她护住脸。
然后夏叶就把自己的头包成了像少数民族一样只漏出了两只眼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