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深皱眉,“宋宋放心,这个人我不会放过他。”
他又说,按照法律条例,像他这样以暴力手段强J妇女未遂的,会处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可是这人罪加一等,他还诽谤了宋宋,而且是个惯犯,他有办法让他多在监狱里呆几年。
宋词靠到自己的车位置上,望着他,“那个,老公,可能他没有诽谤我,我用砖头拍他脑袋前,确实是跟他说我是出来卖的。不过,老公,我保证,我完全是因为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向深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宋宋很聪明,很淡定呢。”
宋词笑了笑,“我也不想佯装夜场女郎啊,可是当时只想到这一个办法来分散他的注意力,要不然我可能就不是手和胳膊挨刀子了。”
向深俯过来,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口,“宋宋,对不起,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以后老公绝不会让你一个人那么晚了还在外面。”
缘缘是当天晚上就醒来的,不过有轻微的脑震荡,所以就住了院。
当缘缘听说当时发生的事情,而且嫂子为了保护她,还挨了刀子,简直是心疼死了。
后来,缘缘出院了,第一件事情不是去上班,而是去看庄吉。
庄吉还是在那家医院,不过今天是他这次治疗的最后一天。
所以,缘缘去的时候,曾叔正在收拾行李。
见了她,识趣的回避了。
庄吉西装革履的坐在轮椅上,没有理她,阴沉着脸。
缘缘却厚着脸皮把双手搭在他的轮椅上,打量着他,笑了,“哇塞,几天不见,我们的庄大帅哥又变帅了。”
庄吉冷声说,“你还来这里干什么。”
缘缘起了身,在病房里东瞧瞧,西瞧瞧,“和你聊聊天啊。”
庄吉的声音还是冰冷的,“我和你有什么好聊的。”
缘缘回过头来,“没什么聊的,怎么可能,比如说,聊一聊你最近写的软件。”
庄吉不理。
她又说,“还可以聊聊你的病情恢复得怎么样。”
庄吉还是不理。
她凑近他,特意笑了笑说,“又比如说,聊一聊我嫂子,就是宋词啊。”
听闻宋词两个字,庄吉紧紧蹙在一起的眉头,缓缓松开了。
缘缘趁着他的心理防备这么一松懈,赶紧又说,“前几天我嫂子特英勇,赤手空拳和歹徒博斗了一番,打得那歹徒连连求饶。”
她还故意夸张的渲染了当时的情况,说是多么的危急。
庄吉这一听,心不由一紧,“小词受伤了?”
缘缘点头,“受了一点皮外伤。”
庄吉又问,“伤了哪里?”
缘缘却故意不说,又在屋子里东瞧瞧,西瞧瞧,“你不是说你和我没什么可聊吗?”
闻言,庄吉叹了一口气。
顿了顿,才说,“好吧,我和你有聊,可以说了吗?”
缘缘看着他,故意问,“有聊是暂时性的,还是长期性的?”
庄吉望过去,今天的缘缘穿的比较可爱。
黄色的短袖,白色的吊带裤,白球鞋,看样子真像是一个在校大学生。
而且,她这么故意刁难他的模样,越发衬托出她的可爱。
庄吉竟然不那么排斥她了,笑了笑说,“暂时性和长期性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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