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爬个墙什么的。”
郭文莺:“……”
她扑过去想抢回来,钱袋在人家手上,任她怎么跳脚也够不着。封敬亭摸着她的脸,柔声劝着:“乖啦,以后爷管你吃,管你喝,想要什么都可以跟爷说,至于私房钱就算了,以后爷跟吏部直接说一声,你的俸禄直接送到我府上。”
郭文莺:“……”
他又补一句,“你放心,爷以后不会短了你的花销的。”
她气极,“我不买宅子了行吗?”
“那怎么行,宅子还得买,回头爷送你几个庄子,宅子和铺子都送给你。”
郭文莺大怒,“你郭爷稀罕要你的。”
封敬亭看她怒极的模样,一张小脸气得红红的,忍不住想说,“郭爷,让你封爷亲一口。”
可惜,怕她气出个好歹,终究没敢出口。
郭文莺真的要气疯了,明明有钱,明明能自己挣钱,凭啥要花他的?弄得好像还是他恩赐似得,她好歹也是个朝廷三品官,怎么就被他给拿捏成这样?
可是无奈,真的无奈,打又打不过,骂又不管用,想告官也没处伸冤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她所有的血汗钱收走了。她心里恨不得问候他十八代祖宗,可问候了又管什么用,总归是要不回来了。
封敬亭是打定主意,不许自己上外面买宅子,更不许她和路唯新爬墙了。
郭文莺心里的怨气,持续了许久,直到次日路唯新来找她去街上玩,这股怨气也没出干净。
站在大街上,鼻子里吸着各种食物传来的阵阵香气,真是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悔不该一时气愤,赌气不吃饭,饿了两顿的后果,也就如现在这般,看见吃的,双眼都冒绿光了。
她对着一个卖胡饼的饼摊已经看了许久,看得人家卖胡饼的小姑娘都害了臊,娇滴滴地声音问:“这位爷,要买胡饼吗?”
“多少钱一个?”
“两文。”
她“哦”了一声,因为她身上连两文钱也没有,看看身后站着的云墨,“你有钱吗?借点用用。”
云墨笑,“大人,咱别逗啊,您一个吃朝廷俸禄的,怎么还跟小的借钱啊?”
郭文莺恨得握握拳头,“你看我哪儿有个朝廷命官的样,朝廷命官有我这么穷的吗?你大爷的,郭爷一个从三品,连个胡饼都买不起。”她问一路人,“你信吗?”
又拉另一个,”你信吗?”
那几个被她拉住的都以为是疯子,心说,挺好看一个人,怎么脑子这么不正常?
郭文莺想起昨天封敬亭那副欠扁的贱样,肺都快气炸了,自己到底哪辈子欠了他的债,要这辈子做牛做马的还他?
真想对天怒喊一声,“老天爷,你到底有没有天理了?”
终究嫌丢人,没喊出来,只对云墨道:“路唯新呢?他不是说好约这个地方,怎么还没来?再不来,郭爷就走了。”
奶奶的,饿死了,找不着吃的,还是回王府吃饭去。至少封敬亭还是管饭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