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莺眨眨眼,“王爷错了,文英可不是兔爷,文英是真男人,不过文英也喜欢男人。别人都说文英和端亲王不清不楚,其实别人不知道,文英从来都是在上面那个。”
封敬卿一脸吃惊,“你是说老四,老四他其实才是个弯的?”他问着,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越想越可乐,想到郭文莺把封敬亭压在身子底下,干的他哭爹喊娘的样子,那场景实在太愉悦了,也实在太令人向往了。
他捧着肚子,一时笑得肚子疼,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郭文莺咧嘴,“自然是真的,前几日我和几个兄弟喝酒,一时说漏了嘴,被兄弟们好一阵嘲笑。”
酒楼真不是个能藏住秘密的地方,那一日她一句不经意的“把爷们干得哭爹喊娘”,好多只耳朵都听见了,还真有那好事的传了出去。若是旁人或者不知道,但封敬卿是惯常流连于酒楼、花楼,乃至瓦舍之地,偶尔听到一两句闲言实在不算什么。
当时他也没在意,因着怎么看也不觉得老四像是在底下的那个,没想到今日从郭文莺嘴里说出来,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不过这番说辞,还真是大大取悦了他。一想到封敬亭那一脸春色,惊声尖叫的样子,他就莫名的觉得兴奋。
郭文莺脸上挂着笑,心却忍不住揪起来,希望封敬亭根本听不到今日之言,也不会追究她的口误,否则以他的脾气,自己还不如落封敬卿手里能好受点呢。一想到他眯着眼看着自己眼神,忍不住身子颤了一下。
封敬卿越笑越大声,接连追问她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狠狠点头,一副‘我绝没说谎’的诚实样。
既然谎话都编顺嘴了,所幸再编一点,便绘声绘色的描绘了一把,封敬亭如何在她身下承欢,如何叫的阴荡性感,如何媚态横生,又如何身子瘫软成一团水。那一幕幕从她嘴里秃噜出来,真是越说越流利,越说越精彩,到后来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有几分相信了。
封敬卿听得津津有味儿,嘴角含着笑意,似乎很满意她所营造的幻境。
其实五殿下其人性取向没问题,但他这个人心性有问题,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有点变态。你想啊,一个大男人一天到晚闲着没事,老喜欢指挥一帮狗咬人屁股,这事本身就很诡异啊。那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吗?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从小的教训存在偏差,他是宫女所生,母亲地位低下,从小就受到很多不平等待遇,硬生生把一个阳光小正太整得性格扭曲了。所有兄弟当中他最恨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太子,一个就是封敬亭,太子就甭说了,占了那个位置,本就是招恨的。至于封敬亭,明明身份不比他高贵多少,却活得样样比他强,淑妃娘娘对他尚算疼爱,父皇也对他颇有几分赏识,让他掌了兵权,现在又封了亲王,现在都已经能和二哥分庭抗礼了。
对于这样一个打心眼里讨厌的人,他是见不得他好的,最好让他踩在脚底下,卑贱到尘埃里他才开心,所以对于郭文莺描绘的变态画面,他才会觉得异常的兴奋。就好像一个高高在上,高贵纯洁的圣女,突然被一个最低贱的汉子给强了,这个想法可能有点污,不过却最能刺激他的兴奋点,只是想想便觉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