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事关她的生死,我看你们对我很防备呀。”欧阳明佐似是很伤感的说“虽然我理解,在这诡异的水底世界,遇上人,心里有防备那是正常的,可是我为了你们又是找食物,又是送衣服的,那么殷勤,就是为了取得你们的信任,毕竟我一个人要想走出去还是挺难的。想不到你们还是这样,哎。”
“是呀,你很伤心,那可以滚蛋吗!”黄铭突然这么来一句,把欧阳明佐弄傻了。
随后他去拍欧阳明佐的背:“哎呀,其实我们是不知道怎么走才问你的嘛!这里要论探险的经验的话,您最丰富了,就是问问您的意见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是不是,廖费云?”
“那是当然,神丝和蛇母都是你告诉我们的,如果没有你的事先通知,恐怕我们早就被神丝的岩浆烧死了。”廖费云也是这么淡淡的说。
欧阳明佐显得很委屈,“我不发表意见,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吧,决定走哪边,再来告诉我,要不是一个人出去太难,真想拍屁股走人!”说完便蹲在一边,啃着一个小饼干。
白君怡看他那个样子,心里挺不忍的。虽然自己也曾怀疑他,而且怀疑的理由,仅仅是因为她对自己说的话和对廖费云的话完全相悖。但那要证明一个人有问题,未免也太草率一点了吧。万一错误会了好人,真真是良心上的过意不去。
她就安慰欧阳明佐,欧阳明佐说没事,唯一的好人,这里就只有白君怡,还请她吃饼干。毛豆豆看到了,也饿坏了,过来讨吃的。一时间,三个人咔哧咔哧的吃饼干,碎片掉在冰地上。
“你怎么看?”黄铭跑过去问廖费云,几乎是耳语,两个人很小心,生怕被其他三个人听到“你觉得他是好人吗?我们应该信任他吗?”
“就目前而言,他的确没有做过什么伤害我们的事,甚至正在一步一步的帮助我们。但是我仍然觉得不放心,甚至有些危险步步紧逼的感觉。”廖费云说:“其实,我还隐瞒了一件事情:
在水面上的时候,我感应到的御天麟是在有冰的地方。
进入骷髅岛的时候,我所感应到的它却是在炎热的这边。
随着离御天麟越来越近,我的感应也异常的敏捷。现在,它就在这个冰火岛之上。”
黄铭一顿:“也就是说,有一个东西携带着御天麟,并且可以在骷髅岛和冰火岛之间随意游走,轻易的躲过神丝的阻碍。那这个东西得多厉害!”
“厉害是一回事,更让人毛骨悚然的事,那个东西一直跟着我们!我们到了骷髅岛,它在,我们到冰火岛,它也在,它似乎就是专门跟踪我们行踪的!”廖费云意味深长的看着欧阳明佐:“现在,和我们轨迹一样的,身上可能携带御天麟的家伙,我唯一可能怀疑的对象,就是他。”
黄铭同意的点点头:“但是也不排除有一个东西在背后偷偷的跟踪我们,这也是有可能的。”
“哼,什么东西能够经过神丝的时候,不发出动静,那个东西和我们是一起来到冰火岛的,我感觉得到,御天麟离我很近!欧阳明佐绝对有问题!”廖费云说完,走过去叫他们别吃了,现在他有一个方案。
白君怡问什么方案。
他说分头走。这样碰到蛇母的机会就大一分,救毛豆豆的机会也会多一点。
这个时候,欧阳明佐突然大叫一声。大家神经紧绷之际,他却说自己滑到了,手臂上有了一个伤口,流了一点点血,叫大家不要担心。
突然,周围有轻微的摇晃,从右边,出来了一只是两个人那么大的老鼠。银白色的皮毛。
“这家伙难道是闻到了我的血味出来的吗!还是被我吃的饼干吸引出来的?”欧阳明佐说:“真该死!我就不应该摔那一跤!不应该吃饼干!”
白君怡就安慰他不要多想了,现在怎么打败这只老鼠才是要紧事。
廖费云一拳破杀拳想不到就把这只老鼠打倒了。
“谢谢你的饼干,谢谢你的鲜血,无论如何,现在我们也只能走右边,这个出老鼠的地方了。”廖费云感叹道。
“为什么?”欧阳明佐问。
“哼,因为蛇母一定在老鼠所在的地方。”廖费云说着,就走进了那个出老鼠的冰窟。
“对呀!不就是为了找蛇母,取内胆,给毛豆豆治病吗!”欧阳明佐大拍脑门。
连毛豆豆都觉得他很白痴的看了他一眼,才跟着黄铭的步伐走了进去。
白君怡走在欧阳明佐的背后,看到了欧阳明佐诡异的笑了一下,错觉,难道又是错觉?
怎么好像,刚刚欧阳明佐演了一出戏,故意让他们走那条路的?
哎!头好痛,白君怡只觉得头痛难耐,不想去想了,更何况,现在这是唯一一条他们要走的路,寻找蛇母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