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淑数了数到手的钱,绯鹏在一旁算盘打得啪啪响,福伯和毕巧等人在一旁,脸上死命忍着笑。
简直太爽了。
一匹蜀锦竟然卖了五千两,谢家真是有钱啊。
绿萝在一旁叽叽喳喳说个不听,“郡主,您没去简直太可惜了,谢家的人差点没死气。”
她嘚吧嘚吧,将当时的情况,活灵活现的讲给赵淑听。
具体如下。
谢家大爷坐着一辆租来的马车,来到人山人海的拍卖现场对面的茶楼,下马车后上了茶楼,而一个脸生的男子怀里抱着个锦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到最前面。
此人便是谢贵的堂弟谢茂,谢茂临时换了一身华贵的外衣,头也重新梳了,还带了金冠。
只听辛未浅笑道:“蕊蝶兰,五千两一次。”
五千两买一盆花,就算再土豪,也得掂量掂量,这五千两抱回去,自己能不能养得活。
“五千两,两次。”辛未的声音很甜,仿佛春天山间的山泉叮咚般。
下面没人喊价。
“五千两……”
“五千另一辆。”谢茂立马扬声道,打断了辛未的声音,五千零一两喊完,他都替自家大爷心疼,五千两啊!
“六千两!”有人不甘示弱。
谢茂不由得看向茶楼,谢邱良坐在靠窗的位置,对他点了点头。
“六千零一两!”他不敢喊多。
这下,没人和他对着喊了,辛未道:“六千零一两,一次。”
没人竞。
“六千零一两,两次。”还是没人竞。
“六千零一两,三次,恭喜这位公子,这盘蕊蝶兰是公子的了。”说完,有人过来将兰花抱在一旁,辛未浅笑的走到白玉屏风旁边。道:“脂白玉屏风,起价十万两,竞价开始。”
价格太高,喊话的人不多。不过就算不能喊价,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来围观,大家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拍走着白玉屏风。
“十五万两。”人群中,有人喊价。
“二十万两。”
“三十万两。”
谢茂抱着锦盒。手都发抖了,钱没带够,这才是第二件,三十多万两就要去了,他现在不止心疼,而是心脏很疼很疼。
“四十万两。”人群中不停有人在喊价,谢邱良在茶楼上,一口茶喝得苦涩苦涩的。
永王府在抢劫!在抢劫!在抢劫!天理昭彰,王法何在!
谢茂颤抖的喊出:“四十一万两。”
“这位兄台,不想买就别添乱。五十万两!”有人鄙夷的对谢茂道。
五十万两,已经不是一个小数目了,顿时,喊价的人都噤声,辛未依然笑容不改,道:“五十万两一次。”
谢茂一咬牙,大喊一声:“五十五万两!”他的心啊,若不是老爷下了死命令,他非得掉头就走不可。
辛未笑得极为温和,改口道:“五十五万两。一次。”没人竞价。
“五十五万两,两次。”还是无人竞价。
“五十五万两,三次。恭喜这位公子,这白玉屏风是你的了。”
茶楼上的谢邱良。一张脸成了猪肝色,永王府,好,好,好,好得很!给爷等着。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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