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想害我,害我的是另有其人,现在看来,从头到尾,都所有的事情的始作俑者都只有一个人,全都是赶尸匠!
可一想到女鬼,我就纳闷了,闷倒驴、川菜馆、鬼迷心窍、宾馆这些事我全都能找到凶手都是赶尸匠。可我在涪城小旅馆睡的那一晚被女鬼睡了后来又在去重庆的大巴上被嘬了“草莓”,这两件事,又该怎么解释?
不管我怎么推算,这两件事都是和赶尸匠不搭嘎的才对。
我想不明白,就把疑惑说了出来,让我没想到的是,白莺却噗嗤一笑,美目眯成了月牙盯着我:“你的运气是真好。”
“什么?”
我被白莺的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可紧跟着我就愣住了,等等,这整件事有不对劲的地方!
就好像我不明白为什么被女鬼睡和嘬“草莓”一样,如果把从闷倒驴到我被抢走一魂两魄的所有事情连成一条线的话,那我被女鬼睡和嘬“草莓”的事情正好就成了整条线上唯一的断档。
其余的四件事情,无一例外,全都是奔着我的命来的,可唯独这两件事,我却是平安无事的。
而且,在重庆的时候所有的事情都是接踵而来,当然,因为尧哥的出现,让我有了短暂的安全时间,可真的细算下来,其实压根没什么空挡。
当天到学校,我就遇到了鬼迷心窍,然后就遇到了尧哥,尧哥又带我去找牛大爷买东西,再然后,当晚我就遇到了诡异事情。
换句话说,赶尸匠想杀我,而且还是迫不及待的想杀我!
而我被女鬼睡和嘬“草莓”这两件事发生的时间却足足有一晚上外加半个白天,如果赶尸匠真的想杀我的话,不可能错过这么漫长又刚好是我一人独处的绝佳时机。
这样一来,我被女鬼睡和嘬“草莓”的事情也不再那么诡异,女鬼这么做的目的,或许就是为了保护我,或者说,在那段看似我相对安全的时间里,其实暗地里我已经遇到危险了。
只不过因为女鬼的存在,让这些危险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就被化解了。
想到这,我感觉脖子像是被掐住了一样,忙问白莺:“如果和女鬼交合的话,但是我又没有丢失精气,那女鬼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你是怀疑这个?”开车的尧哥嘀咕了一句。
“嗯。”我点点头,咬牙说:“或许我来重庆的路上,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太平,而那女鬼,或许也不是真的想睡我或者亲我。”
话音落,车子里一下子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
我皱着眉,就看到尧哥闷头开着车,后视镜里,他的神情有些疑惑,皱着眉,而我身边的白莺,也是叼着棒棒糖,低头沉思着。
这样的气氛像是无数虫子爬遍了我的全身,让我有些焦躁不安,总感觉浑身毛毛的。
“倒是有一种可能。”忽然,耳边响起白莺的声音。
我扭头看着她,她蹙着眉,缓缓地说:“鬼和人进行亲昵动作甚至交合时,是能用阴气压过人气的,换句话说,就是掩藏,或者也有种圈领地的意思,就是警告别的鬼,她已经在害这个人了,你不能抢。”
我脑壳里轰隆一声炸响,反应过来,不管白莺说的两个可能的哪一个,说到底,女鬼终究没有害我半点,换句话说,她就是在保护我。
第一晚用交合的方法保护我,第二天在大巴车上用嘬“草莓”的方法保护我。
这样的可能或许你们觉得扯淡,甚至当时我听到也觉得扯淡,可事实就是如此,容不得我反驳。
想到这,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或许,那天晚上我在小旅馆睡觉的时候,就有一个面目溃烂狰狞的鬼在门口的走廊里游荡着伺机而动,亦或者第二天我坐车去重庆的时候,车上某个角落,就有个鬼正虎视眈眈着我。
因为女鬼的存在,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帮我化险为夷。
下意识地,我又看向开车的尧哥,想确定白莺说的话到底正不正确,可等了几秒钟,尧哥也没有回应,反倒是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眉头已经舒展开了。
我顿时就明白过来,白莺说的是正确的了。
至于为什么女鬼在那段时间里能被外人看到却唯独我不能看到,这事我没有纠结,因为已经不重要了。这时候,我更关心的是怎么救闷倒驴,或者说,闷倒驴还活着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