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头越听越玄乎,这到底是啥玩意儿,怎么感觉这么邪乎?
不过到底是生意人,刺猬头听着这么一桩相当于满地捡钱的生意,自然来了兴趣。
他掏出一根烟递给九爷,然后笑着把打火机打燃,准备给九爷点上,顺便问了一句,“老哥,你说明白点儿,我是真没听懂。”
九爷见对方似乎是真的没懂他的意思,索性不饶弯子了,道,“那东西也不是啥稀罕玩意儿,就是点儿粉儿,能够给人带来快乐的白面。”
刺猬头愣住了,递过去准备点烟的打火机也停滞在半空。
然后,他缓缓将打火机收回,站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指了一下,“你走吧。”
九爷有些诧异,“兄弟,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一年下来,比你干服装生意十年甚至二十年还赚得多。”
“不好意思,没兴趣,你走吧。”
刺猬头再次冷冷的说了一句,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个慈眉善目的白胖子指的是什么生意。
毒品。
刺猬头爱财,但还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风险他不怕,也敢提着脑袋去干事儿,但是他还有良心,知道这玩意儿害人,要是沾上这种生意,死了以后非得下油锅不可,
“兄弟,要不你在考虑考虑?”
九爷有些不死心,别看他慈眉善目的,其实他在蜀都绝对算是个巨大的毒枭,这座城市十分之一的毒源都是他提供的,以前有丐帮老把头做他的下线,帮他运输或者分销。
后来老把头莫名其妙消失了,几番打听,通过一些隐秘线索,得知老把头是被东郊几个小毛头给做掉的。
然后九爷陆陆续续的又找过两三个代言人来代替老把头,结果不是能力太差就是心术不正,让他们干下去非得出事儿,所以九爷就暗地里把那几个人“切”了。
这期间,他还留了后手,就是一直派人盯着东郊这几个名不经传的年轻,通过下边的人汇报,九爷是越来越喜欢这几个年轻人,然后最终选定了刺猬头做自己的代言人。
这一次的登门拜访,其实九爷只是蓄谋了一年多,这种掉脑袋的营生,要找个人做代言人,就得把对方调查个底儿朝天才行。
哪知道,他抛足了诱惑,这个年轻人越拒绝得不留一丝情面和斡旋的余地。
“滚!”刺猬头加大了音量,“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警察叫来!”
九爷一愣,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冽,然后瞬间又恢复成慈眉善目笑面佛做派,站起身,呵呵笑道,“那行,既然兄弟没这个意愿,我也不强求,至于报警嘛,哈哈,我刚才只是说说而已,当不得真。”
然后九爷起身,一个人不急不缓的朝门口走去,开门,走出去,再礼貌的把门关上。
“操,原来是个搞毒品的,老子最烦的就是这些东西了!”
刺猬头甩了甩肩膀,并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然后就开始和苏薇薇探讨那张跟了半年,终于拿下的大单,接下来如何开展,如何赚取最多的利润。
楼下在车里耐心等候的小康,看着九爷一如既往笑眯眯的走过来,以为这事儿成了。
“九爷,怎么样了。”小康发动汽车。
九爷坐在车的后排,挪了挪身子,尽量保持一个舒适的姿势,笑眯眯道,“没谈成,被拒绝了,而且看得出,这事儿没有任何可以斡旋的余地。”
小康开着车,眉眼之间闪过一抹不悦,“那他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了吗?”
九爷依旧笑眯眯道,“知道,我话说得很明白了。”
然后小康的眼里突然闪过一抹冷冽,继而是一种诡异的不可理喻的兴奋,但语气依旧平静,“嗯,今晚我就过来把他切了。”
小康此人,生得面目白皙,每一天都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洁洁的,三十五六的年纪,但是却长了一张娃娃脸,说他是二十出头也没人不会相信。
特别是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叫一个灿烂,简直就是一个干净纯洁的大男孩。
他从十七八岁就跟了九爷,虽然九爷干的是杀头的营生,但小康这么多年以来硬是连白面长什么样子都没正经看过,也从来不参与任何这方面的生意。
他只是个司机,九爷的司机,平日里负责开车,偶尔,也会出手“切”那么一两个九爷认为应该永远消失的人。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笑起来干净清澈的大男孩小康,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本应该去弹钢琴的,可是干的却是让人去阎王爷报道的事儿,据说,有一次一个竞争对手把九爷阴了一把,险些让九爷丧命。
那次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平日里即使被人吐了两口唾沫在脸上,都依旧会笑眯眯的九爷发飙。
然后那个人被五花大绑,小康那双本来应该弹钢琴的手,拿着一把剔骨尖刀,然后将那人活生生的扒皮抽筋,最后剁成碎块喂了狗。
“小康,你别总想着切人,给你说多少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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