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小时后,路南一个人回来了,很明显换了一件白衬衣。
“干嘛去了,这么久,自罚三杯!”
张哲宁连忙笑着招呼路南做到他旁边。
路南卷起袖口坐下,笑道,“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所以耽搁了一下。”
说着,他也不含糊,一口气连干三杯。
张哲宁一下就乐了,“就算你要见我,也用不着这么隆重吧,我又不是你女朋友,再说了,就算要沐浴更衣,也用不着饭吃了一半就跑吧。”
路南笑了笑,夹了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轻描淡写道,“有个傻逼不上道,仗着他是郭二狗子的表弟,就他妈不给面子。海娃他们治不了,我只好亲自出马了。”
“你把他怎么着了!”刺猬头有些紧张的说了一句,他太了解路南了,这家伙可是一个眼神不对劲就能抄刀子杀人的混世魔王,生怕他闹出人命。
路南笑了笑,“没把他怎么着,就是他说话太难听,我在他脸上戳了两个窟窿。”
刺猬头等人听后,才微微松下一口气。
而坐在旁边的张哲宁则没那么轻松,而是感觉心里沉甸甸的,路南说这话的时候,显得轻描淡写。
他没想到,以前只是觉得路南此人比较凶狠,却没想到如今嗜血到这个地步,用刀子戳人家的脸,这种事情在他口中竟然像是家常便饭一样,由此可见,这种事情他平时没少干。
“路南,每个人选择的路不一样,我是你兄弟,今天多嘴一句,人的命只有一条,没了就没了,就算是要拼命,也的把命搁在刀刃上。”
张哲宁苦口婆心的劝了一句,论玩儿命,他们几兄弟都有这个胆子,但都不会轻易和人玩儿命,除非逼到绝路。
张哲宁之前也不止一次和人玩儿命,但每一次都是走到了绝路,不得不拿命去拼,话说回来,敢玩儿命,不代表不惜命,人只有一条命,谁不怕死啊。
可是路南不一样,大事小事他全然不顾,只凭着他的性子,惹急了就冲着要人家的命去,这样下去,他迟早得栽。
“呵呵,不说这个了,喝酒。”路南笑着,全然没把张哲宁的话放在心上。
张哲宁只得微微叹息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为路南担忧的同时,也在为自己感慨。
虽然自己的行事作风没有路南那么来的直接,但性质上,不也是江湖手段吗?
江湖路,有尽头吗?
几人从中午喝到第二天天亮,从酒楼喝到酒吧,然后喝到KTV,然后又去大排档接着喝,白酒啤酒红酒洋酒,和酒精有关的东西统统往肚子里灌。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几兄弟都四仰八叉,钻桌子的钻桌子,胡咧咧的胡咧咧,呕吐的呕吐,那真是醉得不轻。
多亏有苏薇薇等几个贤内助照顾着,不然这几兄弟真就得在大排档又脏又油腻的地板上睡一整天。
几天下来,张哲宁也大概知道了几兄弟目前在做什么,而且都发展得很不错。
路南就不说了,靠着他直截了当血腥暴力凶残的手段,资产绝对上亿,是几兄弟里的首富。
阿三早就没收破烂,开了一家赌场,人虽然进去了,但金宝等几个小弟还在外边照应着,也算是日进斗金。
林萧和安小天的酒楼做得风声水起,除酒楼生意外,他们还开了酒店,健身房,台球室,攒下了不少钱。
这里不得不重点说下安小天,这个家伙虽然和林萧各持一半股份,但酒楼这边的事儿他几乎没怎么参与,全部扔给林萧。
他自己倒好,放着一个前呼后拥的大老板待遇不享受,硬是死皮赖脸的跑到司徒南雁的美容沙龙里帮忙,最后成了司徒南雁美容沙龙里的唯一一名男技师,还兼职扫地打杂。
每天懒觉也不睡了,总会提前半个小时第一个来到美容沙龙,然后将司徒南雁的办公室打扫得干干净净,为司徒南雁准备营养精致的早餐和冲泡一杯纯正可口的咖啡。
对此,司徒南雁虽然平日里总是和安小天说笑打闹,但其实心里却是酸楚不已,她太知道这个比他小七八岁男人的用心良苦。
她曾经直截了当的跟安小天说过,这辈子和他都没可能,只能把他当亲弟弟看待。
对此安小天也没有死缠烂打,只是呵呵笑着说亲弟弟就亲弟弟吧。
然后每天依然故我。
一个星期有七天,七天,司徒南雁每天来到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办公室,桌子上都总会放着不重样的精致早餐,七天,从来不重样。
知道他爱吃点心,安小天就利用晚上的时间花重金找了一名师傅去学,知道他爱喝纯正的巴西苦咖啡,他也去找了一名咖啡大师学习。
甚至为了有个合适的理由留下来,安小天竟然成为美容沙龙里技术最为高超的技师,唯一的一个男技师。
安小天长得不帅,身...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