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龙黑皮还有小宝三个人自小一块儿长大,惹是生非就跟吃饭一样稀松平常,但是跟了张哲宁的那一天的那一顿饭,张哲宁就给三个愣头青撂了一句话:跟着我可以,但要是敢给我添乱子,就别怪我干一些清理门户的事儿,到时候有多远滚多远,就算跪死在我面前我最多就是找个地方挖个坑给埋了。
黑皮人如其名,人长得三粗五大,皮肤比阿三还要黑,林萧给内皮取了个绰号叫做小小阿三。
但黑皮的性格却跟沉默寡言犹如一条潜伏在暗中毒蛇的阿三大相径庭,此人脾气火爆,一点就着,这方面倒是跟樊胜军有几分相似。
小宝总是剃着一个光头,是几个小弟当中最有江湖味道的人,无论言谈举止还是光头夹克衫的标志性江湖外形,此人有个特点,就是口才特别好,有时候就连耍嘴皮子最为利索的林萧都自叹不如。
这三个一心想混社会的愣头青,跟了张哲宁之后,倒是收敛了不少,平时也闲的没什么事儿,就被张哲宁安排到公司干一些打杂采购监工之类的活儿。
三兄弟对此并无怨言,而是认认真真干好每一件张哲宁吩咐给他们的任务,不管干的是什么事儿,总归是跟了张哲宁,算是正宗的“社会人”了。
沉默寡言这辈子只认识堂哥孔文的孔元就更不用说了,三棍子打不出个响屁,方一鸣实在不知道该给这个人安排个什么职位,最后思来想去,就给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保安职位。
然而这次出事儿的诱因,却不是直接因为这几个小弟引起,而是一个局外人,装逼之神,艺名司空了了,号菊花居士的黄鼠狼!
都说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这话绝对不假,黄鼠狼早些年跟着冬瓜东征西讨,冲锋陷阵绝对是一员勇将,立下战功赫赫。
可却偏偏不止一次的栽在张哲宁几兄弟手里,而且每次都是进医院的下场。
现在黄鼠狼依旧每天在东门上嘚瑟,那些小号的江湖人见了他都得点头哈腰的恭敬叫上一声黄哥。
唯独张哲宁这群人,黄鼠狼是真害怕,从骨子里的害怕,只要看见能绕路肯定就得饶着走,要是实在绕不开,就得笑盈盈的上前点头打个招呼。
“老黄,干嘛呢,刚嫖完娼啊!”林萧的嘴特别损,每次看见黄鼠狼都得尖酸刻薄的调侃几句。
“没,我从来不干那事儿。”
黄鼠狼怕归怕,但是装逼却少不了,道,“我觉得,干那种事情,必须两人要得有点感情基础,我这个人比较传统,老祖宗的那一套对我很适用,建立在金钱上或者欲望上的两性行为,在我看来和牲口交配的性质差不多。”
一番话将隔三差五就寻花问柳,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以及让无数风尘女子为之痴狂的林萧大为惭愧,他觉得黄鼠狼的境界是真高。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后边突然匆匆忙忙跑来一个东门上挺有名的老鸨子,气喘吁吁道,“黄哥,刚小翠跟我说你私下里给了他一百块钱小费,我骂了她一顿,你是知道的,我是绝对禁止小姐收小费的,这一百块钱还给你,不能坏了规矩。”
黄鼠狼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瞪着那老鸨子,“滚!”
老鸨本来想通过这个行为博得老嫖客黄鼠狼的好感,哪知道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立刻灰溜溜逃跑。
林萧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冲黄鼠狼竖了个大拇指,“黄哥,我相信你是个传统的人,传统到姥姥家了!”
“哎!”
黄鼠狼轻叹一口气,“人家姑娘出来混口饭吃也不容易,我总不能看着不管,其实吧,我什么都没做,就是想帮帮那个姑娘。”
林萧用力点头,“嗯,我相信你,我特别相信你!”
说完之后哈哈笑着扬长而去,折了面子的黄鼠狼,当天晚上就去找了那个老鸨子的麻烦,把里边的小姐挨个儿强行玩儿了一遍,然后一分钱不给,还扇了老鸨子两耳光这才解气。
这次算不上惊天动地但后患无穷的事件起因就是因为黄鼠狼而起。
蜀都在当地人眼里,一共分为五个地域,分别是按照方向东南西北四个门,然后就是中间的市区。
每个地域都有那么几只地头蛇,东门上就是路南和冬瓜,平日里大家也都守规矩,井水不犯河水,在自己一亩三分地上大把大把的赚着钞票。
事情是黄鼠狼某天实在闲的无聊,就离开东门一个人去了九眼桥的酒吧喝酒,带着两三个小兄弟。
恰好那间酒吧里有个无比妖娆的女子,独自一人像是有心事一样坐在吧台上喝闷酒。
装逼之王黄鼠狼走过去,天文地理博古论今的一番海聊,并声称自己有两个博士头衔,目前在一家五百强公司做金融以及法律顾问,并兼职首席财务官一职。
可能是酒吧里的灯光原因,也可能是那个女人喝多了,并没有在意黄鼠狼那身名牌黑西装配白色耐克运动鞋的拉风装扮,被疯狂洗脑一阵后,竟然信了!
黄鼠狼装逼的功力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加上他挥金如土,旁边还跟着几个小跟班,让那女的青眼相加。
当天晚上,两人就在酒店开了一间房巫山云雨,末了,女人依偎在黄鼠狼怀里,柔声道,“黄哥,我不是随便的女人,你可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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