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天平他们这个雅阁旁的另一间屋子中,坐着一名老者与一名少女。
老者饮了口茶,忽然笑着对少女说道:“隔壁的屋子里好像是你武院的同学。”
对面的那名少女鸦色长发披肩,气质清冷,一张脸蛋绝美无暇,她对老者的话没有任何兴致,只是随口“哦”了一声。
“他们好像起冲突了。”老者再次说道。
“是吗?”少女对这种事情更加不感兴趣,这世界尚武成风,年轻人的精力充沛,一些人平时不找点事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里面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小家伙,不知道小姐是否认识?”老者身为一名道场场主,别的不敢自夸,论眼力,在象水城也是一等一的。
他没有看到楚白,却听到了对方来时的步调,从其步伐轻重、步速快慢、步幅节奏上面便判断出了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能走出这样一种步调便可证明,此人有一种非常可怕的掌控之力,放在一个年轻人身上着实有些难得,甚至可以说极为罕见!
少女的眉头轻轻一扬,能被老者如此评价,她便明白,那人身上必定有一些不凡之处,于是问道:“他叫什么?”
“楚白!”
少女愕然,这是她万万想不到的一个名字,她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启,竟是不知如何接话。
楚白她也认识,最近关于楚白的光荣事迹也一直被人提,而武院的两年生活,她自认已把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一个楚白又怎会让老者关注并给予评价呢?
少女想不通,楚白,不就是一个其貌不扬,资质勉强的家伙吗,这种人武院一抓一大把!而且这人虽然也算努力却不是最为勤勉的人,再加上告白事件,也显露出了其无知、幼稚和软弱的心性!
所以,综合来讲,少女对“楚白”的评价是极低的,这属于客观的判断,不带任何感情因素。
老者笑眯眯地看着少女呆萌的模样,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场景,接着他便把隔壁屋子中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看来这楚白在表白失败之后醒悟了,程天平那些人实在太过无聊。”少女听完之后也没觉得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随意评论了一句。
老者笑了笑,方才说出了自己关注楚白的真正原因。
“这不可能!”少女微微蹙了下眉,回想过往的种种,觉得自己不会看错人,若这是真的,那只能说明楚白隐藏太深,但这是完全没有必要毫无理由的一件事。
在武院表现好的学子,自然能够受到教习们的青睐,可以获得武院的一些福利,对于楚白这种家境的少年,藏拙并不会有任何的好处。
“要不要调查一下这个小子?”老者问道。
少女摆了摆手,道:“算了,他应该就是象水城土生土长的人。”显然,少女并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
老者点点头道:“好吧,这小子与咱们终究没什么关系。”
……
楚白身上的气势一发即收,屋子里的其他人并没有怀疑什么,只是觉得像是有股冷风吹过。
此时他见那条狗冲着自己狂吠,一个眼神便瞪了过去,那狗顿时哀鸣一声,再也不敢叫嚷。
程天平对于楚白的不配合很是窝火,这时阴测测地说道:“今天让你过来,就是看在同学一场的份上,教你一个道理,让你有些自知之明,不要再做那些无所谓的白日梦!
像你这种人,就是地上的一摊烂泥,扶不上墙!这是你的过去,是你的现在,也会是你的将来!命运早已注定,所以,还是及早认清现实吧!
不要不知所谓的就往别人身上蹭,你只会让别人觉得脏,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羞耻心,从没有自己嫌弃过自己吗?
废物永远都是废物,你觉得自己算是什么东西?雪雁也是你能配的上的人吗?在我眼里,你连一条狗都不如!还敢来纠缠我的人?”
程天平说完,其他一些人也立刻出声附和,特别是李洪,老早看楚白就很不爽了。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看看自己那幅德性,还公开向女神表白,简直就是亵渎!”
“可惜,这种人偏偏没有自知之明,说他是烂泥都有点抬举他,完全就是一堆狗屎!臭不可闻!”
“像这种玷污我们雪雁姐的家伙就该拖出去打个半死,让他认清现实!”
最后这人说完此话,房间顿时为之一静,实在是“玷污”这个字眼太过惹人遐思,用在此处显得很不合适。
“咳!”李洪被呛的一口气喘不上来,那说话的家伙和他有些亲戚关系,所以带在了身边,谁知道这家伙上来便哪壶不开提哪壶,在程天平跟前说楚白的事情,好在自己机智的化解掉了,还因此博得程天平的好感,结果现在又来了一次语出惊人,他心里都抓狂了。
“他娘的,以后再也不把这货带在身边了!”见程天平和邢雪雁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李洪心中狂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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