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眠山回去,已经接近傍晚。
经过这次事件,大叔认为很有必要进一步加强我的“符”的保护能力,于是我被他郑重其事地关在虚白中的小房子里,拿着由朱砂、黑狗牙、桃木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材料配置出来的“颜料”,一针一针在我的符上又覆盖上一层。
因为符很特殊,纹的时候是不能打麻药的,我咬着嘴唇憋着眼泪忍着剧痛看着他一点一点把符重新描绘一遍,内心默默发誓:这辈子我都不会再接近任何鬼魂,无论是谁都不行,我再也不要受这种苦了!
好不容易工作完成了,大叔好似没看到我痛苦的表情一样拍拍我的肩膀,道:“真厉害,都不会觉得痛。”我很想抬手给他一巴掌,奈何手实在又酸又麻又痛,没有半点心情和他打闹,于是我气鼓鼓地起身说要回家。
听到我说要走,大叔点点头,在我转身的时候在背后说:“既然这样,劳烦你送她一下啦。”我不明所以,问他在和谁说话,大叔却只是耸耸肩,指了一下门外道:“你出去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他又在卖什么关子,带着疑问出门,却看到路央旗斜倚在门边。看到我,他淡淡地说了句:“走吧。”然后站直身子往前走去。
我惊讶地回头看向大叔,大叔只道:“你一个人回去很危险,所以我就拜托他送你一程啦。”然后他不再说话,摆摆手,做出一副“快跟上”的表情,随即打了一个响指,整个人竟连同房间一起瞬间消失在虚白当中。
我看看前面自顾自走着的人,又看看身后无边无际的虚白,默默叹了一口气,既然大叔说了危险,我也不逞不必要的能,只能无奈地跟上。
坐着路央旗的车回去,一路上车里沉默得令人无比尴尬。我突然想起关于费用的问题,便首先向他道了谢,然后问他这次帮忙要怎么收费。
听到我要付钱,他像看外星人一样看了我一眼,问道:“我有说要收钱?”
我一惊,心想原来他这么好心,可以免费帮忙?结果听到他说:“我怕你付不起。”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没理由让人白忙活,我坚持问他具体费用。
于是他空出一只手,对我做了一个“六”的手势。
“六万?”
他看了我一眼:“六位数。”
我默默算了一下六位数是多少,又数了一下自己的存款数额,顿时一阵绝望:完了,要破产了。
“我只有20万,你说吧,够不够。”
他倒是震惊了一下,向右打了一圈方向盘把车拐进一条岔道,这才抽空问我:“哪来的钱?”
我把我的经济来源告诉他。
这时,他发出一声轻笑:“没想到你小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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