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拿个精,外加成为了文状元,那岂不是有二百五十两银子可拿了,没想到参加个诗文大会,还能赚这么多钱,这可比我卖歌来钱快多了,只是这诗文大会一年才举行一次,要是一个月就举行一次,那真的可以以此为业了,没准还能以此发家呢。”
余茂林欲言又止,慢吞吞地说:“依我看,你最多能拿到二百两银子…”
“二百两银子?这是如何算出来的呢?”
“这第二名文榜眼的彩头,是五十两银子,你明天若是再拿个精,外加成为了文榜眼,这三精一榜眼,所有的彩头都加在一起,不正好就是二百两银子了吗。”
“余兄的意思是说,我成为不了这文状元?”
“估计会如此。”
“这最后的赛事还未开始,余兄怎么就先知道结果了呢?是有人比我的学识更高,还是…?”
“不是因为有人比你的学识更高,也不是因为其他的一些原因,怎么说呢,你想一下这盛会的名字就知道了。”
“这盛会的名字?这盛会叫什么名字啊?不就是诗文大会吗?”
“前边还有两个字呢。”
“前边?安陆?安陆诗文大会?”
“对啊,既然叫安陆诗文大会,那这个文状元,要是叫你这个外省人给夺了去,那算怎么回事啊,所以按照往年的惯例,我估计今年这文状元,还是会出在安陆学子之中。”
我勒个去,这就是地方保护主义了吧?为了保护自己所在地方的利益,你私下里做点什么事无可厚非,可也不能既要当女表子,又想立牌坊啊,你又想扩大安陆的影响,还要安陆在诗文大会上称王称霸,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另外你这么的不开放、不平等、不公正,你也走不远啊,最后说不定还会反受其害,祸及安陆的声誉。
李缙对此表示无法理解,但却能心平气和地接受,因为对于这种事儿,他已然见怪不怪了,只不过是现在落到了他的头上而已。
例如说后世那些电视歌唱比赛节目,总会邀请一些外国人参加,可是就算那些外国人歌唱得再好,也永远拿不到第一名,其原因和他拿不到文状元一样,都是深受地方保护主义所害,但也略微有些差异,这个差异就是,一个明规则,一个潜规则,这指定安陆学子为文状元就是潜规则了,对于潜规则,合理之处应当予以弘扬,以弥补明规则的不足之处,不合理之处应当坚决反对,将其消灭掉。
可你要反对,也得有那个实力才行,不然就是作死,所以李缙才不会干那傻事呢,他是想出名,可也不会为了个文状元的头衔,去得罪一整个州的人,那样做太不值得了。
“哦,小弟懂了。”李缙点了点头,而后笑着问余茂林,“那要是这样的话,余兄岂不是大有机会了,余兄可有信心能斩获这文状元的殊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