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李缙暗笑。
严蓁絮听到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哭的更凶了,为啥啊,一是因为高兴,二是因为必须还得接着哭,要是一下子就笑了,那像什么话啊,岂不是太抻不住了,她要表现出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才可以,这样才能挽回一些颜面。
严嵩没再说话,该说的都说完了,他也没啥可说的了。
屋中那位姿色一般脸上有麻点的夫人,是严嵩的妻子欧阳淑端,也就是严蓁絮的母亲,她也没有劝严蓁絮不要再哭了,她的想法和严嵩一样,认为哭能治病,想让严蓁絮大哭一场,所以袖手旁边,也没有吭声。
而那个肥头大耳、长得很胖、年龄只有七八岁大的小少爷,却在此时说话了,他与之说话的对象是李缙:“喂,你是要娶我二姐吗,那你就是我二姐夫了,可是想要让我叫你二姐夫,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你看我二姐一直在哭,你快说个笑话逗逗她,你要是能把他逗笑了,我就叫你二姐夫,你要是不会说笑话,或者说的很难听,那你别想让我叫你二姐夫!”
我勒个去,原来你就是严世蕃啊!你这一口一个二姐,一口一个二姐夫的,是在跟我说绕口令吗?让我说笑话逗你二姐笑,你倒会挺给我出难题的,其实你叫不叫我二姐夫,我一点也不在乎,但这笑话我还是得说,演戏要演得逼真一点,我要是连个笑话都吝啬对你二姐说,赖得逗她开心,不拿她当回事,那你二姐岂不是要怀疑我对她用心了,对她如此视若无睹之人,又怎么会有诚意要娶她呢,你说是不是啊?
李缙一面在心中暗自与严世蕃对话,一面想他听到或看到过觉得好笑的笑话:“啊,好吧,那我就讲个笑话,这个笑话是这样的,说有一对夫妇在山中被野人给抓住了,野人对他们说,只要吃掉对方拉的屎,就放了你们,这对夫妇做到了,回家途中妻子大哭,丈夫问其原因,妻子伤心的说,你不疼爱我,不然你不会拉那么多!”
李缙这个笑话一说完,严蓁絮还真不哭了,但是也没笑,而是傻掉了,其他人也一样。
李缙接着又说:“这个笑话还有后续,等回到家里,丈夫说,人生中最恶心的事就是吃一坨屎了。妻子说,人生中最恶心的事是吃一大坨屎。丈夫说,其实还有比吃一大坨屎更恶心的事。妻子问:是什么?丈夫说:我塞牙了!”
李缙说完这后半段笑话,又有一群乌鸦从他头上飞过,嘎、嘎、嘎……
最后还是他的小舅子严世蕃捧场,先开口说了话:“二姐夫,你把屎说得很好吃的样子,连我都想吃了!”
“哈!!!”
屋里所有的人在这一刻全都绷不住了,大笑了起来,包括严蓁絮在内,还有李缙。
我擦,这个严世蕃还真是个吃货,无怪乎会长得这么胖,连屎他都想吃,太牛B了,不服不行,这就是平凡人与不平凡的人之间的差距吗!?
李缙边笑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