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
重八站在欲正身边,看着雪封渐渐消失的身影,有些担心的问:“幼南阿姐,她不会有事吧?”
欲正不屑的看着白鹤归,讽刺道:“会伤她的人还在这呢。”
白鹤归没搭理他,神情肃穆:“淳于宁,你接近幼南有何目的。”
“你认识我?”欲正表情骇怪。
后又笑了笑,口气不善:“难怪。你混蛋老爹总缠着我娘亲,也怪不得你认识我。”
白鹤归不说话,冷眼看着他。
欲正见他不说话,轻蔑语气加重:“杀了我娘亲不够,还一剑捅死了自家妻子。你们当家主君可真是‘大义灭亲’啊。”
白鹤归拿着剑的手动了动。
他平生最厌恨别人提起娘亲被白晓生亲手错杀之事。
尤其还是被淳于宁提起。
要不是他娘亲,白晓生又如何会修炼卯术,误入邪途,自己娘亲又如何会惨死剑下?
心里怒火四起,顿生杀意。白鹤归盯着欲正,眼神里似有霜雪千年不化,让人视之胆寒:“我问你,接近幼南到底有何目的。”
欲正不答,站起身绕过白鹤归,准备离开。
旋即,白鹤归抽出佩剑,寒光一闪,欲正速度极快,晃了身,躲开了剑刃。
剑刃扑了个空,划过地面上的石头,刺啦声直响,火花四溅。
“捅了两剑还不够,还来第三剑?”欲正讥笑道,“白少主君就喜欢来偷袭啊。”
欲正原本失了知觉的两只手臂,在这一刻忽然抬起,仿佛没有受伤一样,他拿过重八手里的牧牛鞭:“三番五次来阴的可就没意思了,既然白少主君想玩,那我就陪你一陪。”
白鹤归眉头紧皱,语气冷漠:“你果然是装的。”
“出门在外,哪能不装的可怜些,博得些同情罢了。”欲正摇头笑道。
说着说着,欲正忽然想起秋幼南梨花带雨为他捂住伤口时担惊受怕的模样。她恐怕是第一次见人流那么多血吧,本来他是不太疼的,一剑两剑而已,他又不是没挨过。但看到秋幼南哭的那样伤心,却又不自觉的装起伤残,不为别的,就为了看她心疼他的样子。
如果秋幼南能一直这样关心他,就算再挨十剑八剑的又有何妨。
既想到了秋幼南,他看了看白鹤归。
白鹤归一副举起剑要开打的架势。
他叹了口气,心也软了,失了打下去的兴趣。
他实在不忍心让秋幼南再哭,无论是为谁,他都不想。
他把牧牛鞭还给重八,摊了摊手,油腔滑调的说道:“白鹤归,不是我畏惧你。如果你受伤,幼南怕是会伤心。要是我受伤,幼南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为我寻死也是说不定的。所以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幼南,我们这一仗还不要打的好。”
白鹤归好看的眉角抽了抽,心里郁闷至极。
果真是无耻之徒,净往脸上贴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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