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也毫不逊色。
我再也睡不着了,轻轻从舒怡身边爬起穿上衣服,伤口现在有些火辣辣的痛,但感觉还不错,并不影响我穿衣。
我走到路婵睡着的房间,我叫来服侍的那个女侍正趴在床前打瞌睡,看来是早已支持不住了。我叫醒她让她回去休息,然后随意的坐在床前看着路婵。
这个一生都多灾多难的美丽女人睡着时眉头也依然皱着不能舒展,似是安稳的一个睡眠对于她来说也是个奢望。我想着她昨夜时又历经磨难艰险差点死去,一股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我伸出手去抚了抚她有些散乱的长发,她的额头冰凉似玉,长长的睫毛虽是在闭着,也像一弯新月般美丽。回忆起与她初见时的情景,我微微一笑,当时过后,谁能料到我们会有这样独处一室的温馨一刻?虽然这种温馨因为她的受伤而有所减弱。
我拉起她伸出被外的小手,她的手温软而细腻,柔若无骨,虽是伤后也仍然温暖得让人惬意。
我拉着她的手默默的想着与她相处的点点滴滴,这时她忽然醒了过来,刚醒见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一时就想坐起来,我急忙站起来轻轻扶住她道:“不要动,你受伤了,你现在是在我住的这儿。”虽然她已醒来,我却忘了放下她的手,一直那么握着。
她见是我,放下了心,又缓缓躺了下去,嘴里同时也发出了啊的一声,想来是现在才感觉到伤口的疼痛。她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摸了摸包扎好的伤口,脸是忽然间有了些红晕,半天才轻声道:“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我这时也才注意到她换了一套白色的内衣,想来是刚才那女侍找来为她换上的,急忙微笑道:“是我找人来帮你换的,我可碰都没碰你下。”
她的脸好象更红了,声音已几不可闻:“我又没怪你,昨天那种情况,就算是你帮我换的,也没……没什么。”
我望着她娇艳欲滴的玉颊,心里忽然一荡,脑海里浮现出昨夜在车底她情欲迷乱的样子,一种异样的心情在我心里慢慢积淀,那是一种爱恋。其实从那天夜里头一次见到她,我即对她念念不忘,只是后来因为宋舒海这层关系,我才放下了自己的这颗心,经过昨天的患难与共,这种心思又渐渐上升浮到了我的脑海最上层。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现在没事了,你受伤挺重的,不要再说话,现在离天明还早,你可以再好好休息一会儿。”
她任由自己的手放在我的心里,不安地轻声问道:“你要走了?”
我微微一笑道:“不,我就在这儿陪着你,你安心休息吧。”
我的笑容有种能让人安定的魔力,话语里也带着种催眠的神奇力量,她听我如此一说,嘴角带着一抹微笑,反手轻握住我的手,闭上眼,一会儿即沉沉睡去,只是现在已不像刚才那样睡着也皱着眉头,而是自始至终都带着一抹沉静的微笑。
我也没抽出反被她握住的手,静静的坐在床前望着她熟睡的美丽容颜,然后微微闭眼,一阵睡意上涌,也靠在床边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在江飞的陪同下来宋舒海处打听昨天的事。宋舒海昨天像是一夜没睡,眼里全是血丝,见我只是受了些轻伤,很是高兴。我又问了下其他人的情况。听我问起,宋舒海脸色一变,狠狠地道:“昨天得利和其他人都受到了袭击,幸好袭击他们的人没有那么多,得利受了点伤,幸无大碍,其他有几人被刺身亡,没死的个个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就刺杀你的这一组人最多,组织也最严密,看来是针对我而来,以为是我坐在马车内送路婵回去,还好只是你和路婵受了些伤没有致命。哼,如果要让我知道是谁策划了这次的刺杀行动,我非把他全家灭了不可。骆老板请放心,此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不会让你白白付出流血的代价的。”
听他如此说着,我心里却没感觉到一丝的高兴,相反却有一种莫明的恐惧在心里浮现,让我如坠冰窟般寒冷刺骨,就像昨天夜里被刺之前灵觉感觉到的一样,只是这恐惧的来源我却完全没有头绪。
我从宋舒海那儿出来后,这种感觉才渐渐淡去,这让我有些莫明其妙,难道我的恐惧是因为这个有着完美笑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