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昨天我去见宋扬后,两人没事就像平时那样闲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就说到了路婵受伤的经过,紫晴人极聪明,一听即感到其中并不是那么简单,于是又向舒怡仔细询问起来,越听越觉得我和路婵其中定然有什么蹊跷,于是就叫了舒怡一起去找路婵,路婵在屋里以为是我去找她,马上笑着叫出了我的名字迎接出来,这样一来,路婵对我的心意就连舒怡都看了出来,两人醋意不由大发。于是紫晴就醋意十足地向路婵询问与我的关系。从没见过紫晴的路婵想不到会冲出这样一个女人对她进行质问,但听了几句也听出了紫晴与我的关系,不由也醋意大发,也没管太多的与紫晴顶撞起来,三个女人醋意翻滚之下差点没打了起来,但这样的事吵半天自然也吵不出个所以然来,三人遂不欢而散,只等我回来找我出气,昨天我回去时正好撞上了她们的枪口。今天早上,紫晴她们更是以为我昨夜是在路婵那过夜,所以一早就爬起来抓我的现形,也才会有一见我即扭我耳朵拖进房内审问。
弄明白事情的原委,我啼笑皆非地急忙向她们保证与路婵毫无关系,这才引得她们笑了出来,一时又变得柔情似水地腻在我身上,不住地呵护我昨天受伤的心灵,亲密无间的样让人哪想得到刚才似还要把我生吃了。
我一边享受着她们的柔情,一边暗暗地叹着气,这女人多了真不是什么好事,才这么两三个,我已搞得焦头烂额,如果再多几个,那我还不天天泡在醋缸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想到昨天见宋扬时,他的几个夫人居然那么和谐地生活,见到他时那种尊敬的神情,我不由也暗暗佩服宋扬的本事,有空真要向他学学这御妻之术,就算不能使自己的几个夫人和谐共处,如果能使自己不再受这拧耳掐身之苦,那也是不错的收获了。
还好,这次的醋海生波也只是一次即止,紫晴舒怡后面也没再以这事来无理取闹,至于路婵,好像也死了心一般,对我又恢复了以前的那种神态,才过了两天就搬出了珞阳楼,我想着回去后肯定又是和宋舒海走得很近了,想着想着我不由心里一阵发酸。
我这儿还在策划着银号的事,才两日不到批文即下来了,而且是宋扬亲自批示的,对于我来说,这礼也太大了些,没奈何又亲自去登门道谢,宋扬没碰上,四位夫人又一个不落的陪了我,说的自然又是上次那一通话,弄得我好不难受,无奈下咬牙说了自己已有紫晴和舒怡这两个未婚妻,想因此让她们死心,结果她们听了毫不在意,反而要求我一定要把紫晴和舒怡带去给她们看看,再听说紫晴连我的小孩都有了,更喜欢得不行,马上就让我即刻把人带去给她们看,如非她们四个人一起出门排场太大不方便的话,我才说完怕她们马上就要自己来珞阳楼里看她们了。面对她们如此殷切的期盼,我只好答应回去后马上让她们过来才得以脱身。
回来一说,没想到两女倒是挺高兴的,找了张车就奔四位夫人的住处去了。去了半天,托人回来对我说要在那儿住一晚不回来了。这让我大惑不解,难道女人与女人之间就有这么大的吸引力,才见一天就达到了促膝谈心的地步?这未免也太快了些吧?
现在我也没精力再去管她们的事,金融大计按我们的计划有条不紊地实施着,赌场已拆到新楼去,地方重新装修后形成了一个大型的钱庄银号雏形,虽只是初具雏形,但已比我已知的银号都要大,其他城市的分号也派了可靠的人去选址落实。趁着金沙河水回落,黄金也源源不断的从山洞运到我的金库内,现在我的金库内的财富已达到了惊人的数字。就连钞票的样式和如何印制,我们都已想好。可以说,一切俱已完备,只等各地与赌场改造完成,我们的金融大计即可正式实施。
我们几个合计了一番,既然我们搞的是个全新的东西,名字自是不能再像其他的银号或钱庄那样叫什么某某银号或是某某钱庄了。这些都简单,名字和运行方式什么都早在我脑子里了,我们就决定了在扬城的银号名字中要有中心或是中央这样的字眼,为了区分与其他银号的不同,就叫做银联或是银行,因为分散在各城的银号都以扬城的银号为中心的一个联合体,所以不如就叫中央银行,其他各城的就叫某某城分行什么的。他们听后都觉不错,这既有了自己的特性,又显示了我们金融的同一目标。最后大家一致决定,我们扬城的银号就称作“中央银行”,其他各城的就叫某某城分行,都隶属于中央银行管辖,只有执行权而没决策权,所有的决策决定都需经过中央银行来决定。这样,中央银行与所属各行的名字和关系都已确定下来,接下来就是安排各地的人选和统一找人写字刻匾,然后输送到各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