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多说了,我父亲已把这里交给我们守护,你们可以走了。”小玉断然说道。
“是,小姐。”那人没再说什么,又向小玉拜了一拜,然后向其他人使了个眼色,我在旁边只觉这个眼色很是诡异,心里忽然觉得大是不妥,张口叫了声:“小心。”
我话才出口,那人就有了动作,就在拜向小玉起身的一瞬间,他忽然闪电出手,一下就抓住了毫无防备的小玉的左肩,另外一只手锵地也拔出了身上的刀架在了小玉的脖子上,与此同时,其他人也刷地齐声拔出了武器围住了我们。
我望也没望旁边的人,眼睛紧盯着那个胁持了小玉的人沉声说道:“你们是敌方的奸细?就是你们把城门打开的吧?”
那人呵呵一笑道:“不错,正是我们把城门打开的,不过,人却不只是这些,嘿嘿!我们潜入幻月城之多,是你们想也想不到的。”
“那你们守在这里干嘛?”
“现在我也不瞒你们,我们是早听说了这左不右的住处有机密,金沙城的人没有找到,我们自然要趁这个时候来找找了。”
我心里电转,想到了他话里的话,于是我又问道:“金沙城的人?这么说来,你们并不是金沙城的夜林军?”
那人愣了一愣,似是没想到我听出了他话里的漏洞:“骆城主果然不同凡想,我随口一句话你就听出了问题,呵呵!不错,我们并不是金沙城的人,至于我们是来自哪,你就好好的猜去吧。”
我脑子里一个念头闪过,然后围绕着这个念头,我把一些细节连贯到了一起,我再无怀疑,他们的身份已呼之欲出。
我微微一笑道:“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是——北方联盟的人。”
那人脸上露出了惊骇的表情,他根本想不到我能一口就说中他们的身份,嘴里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当时左城主幻月城陷落的时候跑到了北方,他招的人自然也多是从那地方招来,再说,金沙城不可能预知到一年后会发生这么多事情,自然也不可能在一年前就把人安插到左城主的身边,还有,金沙城的人与左城主共过事,难免会有他认识的,虽然机率极小,但如果处心积虑地做了这么一年多,自是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如果招其他人,又不能保证忠诚度。所以,除非是傻子,不然金沙城不会派这么多人潜伏在左城主身边,既然不是金沙城,再联想到以前左城主在北方呆过,也曾在那儿招兵买马,所以你们最有可能就是借那个时候进入幻月城的。还有就是,这两万人的部队,只要是在金沙河流域,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调动,那是痴心妄想,惟有从北方进入,才无须经过哪一个城市来到地处偏北的幻月城。这么多点,如果再猜不到你们的身份,那我们也太笨了些。想不到啊,你们北方联盟也不甘蛰伏于北方,现在也想进入金沙河流域来争这块肥肉了。”我一口气不停,把自己刚才想到的都说了出来,其实我也想不到,一直以来都与金沙河流域井水不犯河水的北方十城,居然在一年多前就策划了进入金沙河流域的战略,如果是这样的话,难保各城之中都会有他们的奸细存在。
那人听着我说,脸上神情变了数变,听到最后,居然呵呵大笑起来:“骆城主果然雄材大略,我们多年来的策划,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在你这短短的几句话中就露出了破绽。确实不错!果然无愧于一城之主。”
我叹了口气道:“几年的策划,唉!想来你们是早有进入金沙河流域的心了。”
“不错,北方虽然是我们的家乡,但穷乡僻壤,冰天雪地之所,哪如金沙河流域这么富足多金?我们北方早有打入金沙流域之心,只是一直以来兵力城力太弱,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不同了,金沙河流域从落日城之战始便乱成一团,而我们北方十城这时反而抱成了一团,成立了北方联盟,双方的力量对比再不是以前那般的悬殊,可以说,我们也有了问鼎金沙的能力,现在不趁乱进入,以后可就没机会了。”他说完微微一笑。又接道:“我们策划时间精力虽然用得多,但效果明显,这不,幻月城马上就落入我们手上了,呵呵!”
我们静静地听着他说着这些,心里却是天翻地覆般动荡,现在天下形势本已极乱,如果北方联盟又掺合到其中,不知道这天下将会乱成什么样,而我的统一大业也将会因此受到极大的影响。
“好了,既然你们什么都知道了,想必也明白今天我们是再不会放你们走的,乖乖的束手就擒吧,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命。”
我微微一笑:“就凭你们几个?”
他手里的刀在小玉的脖子上紧了紧,狞笑道:“凭这个行不行?少罗嗦了,束手就擒吧,省得多受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