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里为此一松,脚再没站住,人一下坐在了地上,把内卫们都吓了一跳,现在我可是他们的支柱核心,别我也像刘望鹤那样受重伤。
我摆摆手说道:“我没事,只是稍有力竭。休息一下就好。”
一个下属问道:“骆统领,你肩伤没事吧?”
我试着想动下,却是一阵钻心的痛,幸好没伤到骨,这皮肉的伤养起来也好得快。
我坐了一会,等稍有力量,就站了起来说道:“你们继续守着,一会再去调五十人来,分到两个城门增加守卫,如果城军再来,还像刚才那样硬上,有事我担着。”
分配好驻守任务,我找了几个人扶着我,晃晃悠悠地慢慢走回了统领府。
回到统领府内,找来大夫又重新把我的伤上了药裹了布止血,稍歇一会,我动了动,还好,没有之前痛了。
我一只手不方便倒立,只能是坐着慢慢恢复,但这样实在太慢,我还是只用一只手就倒立起来,到手有些酸软时,我就停下来,这样虽然没有以前恢复得快,却也还将就。
到第二天时,我落圆才恢复了七成,我试着用右手舞剑,一只手虽稍有不便,却也影响不大,落圆的运转很是顺畅,左手只要不是剧烈运动或是被谁碰到就没什么关系,如此看来,只要十来天,这伤应该就能养得七七八八。
我才起床不久,内侍就来报太后有请,昨天那场血肉横飞的大战,所引起的后续问题,只会比之前城卫攻打明泰楼更严重!
我没在意,我是在堂堂正正的比试中赢了刘望鹤的,而之前却是城军主动攻打北城门,这一切我都占理。至于刘望鹤断了臂膀,那只怪他学艺不精,如果换成是我断了手,那也只能是自认倒霉。
这次是在大殿里接见我,想来又是要对我口诛笔伐的正式声讨,只是现在我更是自信,对于如何声讨我,却是不太在意。
果然,武皇叔一见我就是声色俱裂地控诉我如何的不讲理,又如何斩断了守护团副团长的一条膀子,造成国家的损失,他说什么我都没在意,我在意的是站在武皇叔边上的另外一人。
这人我从没在大殿上见过,也可以说在九城内我从没见过,四十来岁年纪,一袭白衣胜雪,脸上无悲无喜,他就站在武皇叔边上,好像武皇叔所说的都不能引起他一点兴趣。那人就只是这样站着,我却觉得这整个大殿内,只余他一个人。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这大殿内人是很多很拥护,而且武皇叔还在那儿口沫横飞地诉说,但我却觉得此时安静得只剩下我和他俩人,其余的都不存在了一样,我都不需要用灵觉去试探都能感觉到,他如一潭水般深不可测。
等武皇叔说完,我才施施然一施礼向太后说道:“太后昨天你也知道的,当时我还在这儿跟你禀报城门的事宜,内侍们报城军进攻北城门,内卫们被迫自卫,我到的时候,武皇叔从后面偷袭于我,我反击引出了刘望鹤架梁子,当时他可是不可一世得很啊,可不像皇叔你说的那样是被迫的。至于后面大家受伤,那是刀剑无眼,在这世界舞刀弄枪的人,哪能不受点伤,这次不过是我受伤轻而他受伤重而已,这难道也要怪罪于我不成?”
武皇叔还要再说,那白衣人却接了口道:“这事就此作罢,守护团的人受伤身死那是家堂便饭,从要加入守护团开始,我们自上而下早抱了必死之心,这次望鹤受伤,也只能是怪艺不精,与人无关,皇叔就不要再说了望鹤的事了,至于内卫和城军的纷争,无关我们守护团。”
这人不但不给武皇叔面子,面对太后的时候居然也不施礼,我脑里一转,除了那地位超然的皇家守护团团长傅作人,我想像不出谁能有这样的气度,又能这样不卖任何人的面子。
传说中的皇家守护团团长,按陈武朝人所说都是这时代武功最高的人才能胜任,他又与皇家武氏有很大的关联。我想过这问题,武明他们对我说过,皇家曾经有很多武功秘籍,是皇家传承了几百年收集整理而传下来的,虽然有很大部份都失传或是没人再会,但这几百年的积累岂是别人所能比拟的?总会有一两个惊才艳艳的天才修炼出了绝世的武功,然后在这世上无人能敌,因是皇家培养,他们自然就成了守护团的一员,很多以前还是武姓血脉,其中武功最高的那就成了团长副团长。
如此才能说明为什么这些高手们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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